“哈!”廖之远狂放一笑,“甚么了不得的美人,老雕你将小爷我说的心痒得紧,非得上去瞧一瞧不成。”说着站起家来。
雪枭两口吃下半根香蕉,得出告终论:“段少还没放下,改天或许又要(犯贱)往罗家跑了。”“犯贱”两个字廖之远敢当着段晓楼的面说,雪枭倒是断断不敢的,现在的段晓楼不止杀气逼人,动辄与人拼斗,他还是锦衣卫中爵位最高的小侯爷,大家凑趣他都尚且不及,谁会说他“犯贱”。可雪枭心中暗自思忖着,为一个女子喊打喊杀,可不就是“犯贱”么。
本来,段晓楼还没忘之前廖之远的调拨,要将蒋邳的舌头拿掉,让他今后不能再胡说八道。
[第8章第8卷]
雪枭义正言辞地强犟道:“那小娘子就是绝色中的绝色,极品里的极品,她就是你说的那十人以外的第十一人,我瞧她年不过十五六,之前也许是太**了没被你发掘到。现在她长大成人,比水里的鱼和天上的雁加起来都美,你若不信,等杜尧和我靠近完了,第三个就轮到你。”说着又向着场中拼斗的人挥手,劝架说,“屋子都要散了,别将杜尧他们震下来了!二位歇口气等着轮番吧,段少你第四,小蒋公子你第五!”
“是男人见了都想要的女人?”廖之远哂笑,浑然不信,感觉是雪枭十三郎太夸大其词了,点头辩驳他道,“你那是没见过真正的美人,才会随便捡一个就说是人间绝色,哪天你要有幸见地一下皇城后宫里那一群粉黛,你才真叫酥到骨子里了,难怪世上的男人都想做天子。”
雪枭仓猝将他按回坐位,抬高声音解释道:“方才我逗他玩,在蒋毅的金脉钉上涂了点儿春药,放在地上被急色的杜尧一脚踩中,那种药性烈如火,没有个把时候,他不会将那美人儿让出来的……并且,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就算是廖少你也不能插队。”
廖之远指一指厮杀场中的段晓楼,眯眼哈欠:“详细过程也不消再细翻,不看过程,只当作果,如许的成果,就能申明统统了。喂,楼上那两对好了没?能给咱俩腾空了吗?”
廖之远看到他满面欲言又止的猎奇之色,因而很体贴肠为他解惑,道:“那姓何的女子,是个美人,撇去肤色略显偏黄偏暗不谈,也算得上是我批评的明初天下十大美人以外的第十一人。更可贵的是,她城府极深,心冷如万年玄冰,舌毒如八刃尖刀,又不为金银繁华所动,看上她的男人实在很多,可目前没有一人能成事。小爷猜想,就算将那十大美人轮番压一遍,都不如压她一小我的难度大,追她实在是打击男人的自负,人间最好的男儿,最竭诚的密意,在她眼里,十足不值一提。”
雪枭的耳朵几近支到二楼横梁上去了,可还是听不到杜尧床笫之畔的任何声响,半晌后,他灰溜溜地摸着鼻子说:“廖少你再宁耐一刻吧,杜尧可宝贝那女子呢,娇滴滴的一个水做的小美人,清透得就像羊脂白玉,我跟他攀了半天友情,他才承诺等过后再说,至于你么……你得亲身去求,他才肯叫你见一见他的小美人。”
“不晓得哇,”雪枭做出猜想,“能够是那位美人儿睡醒了吧,方才她被杜尧不谨慎给一掌打晕了,醒来以后发明身上压着个大男人,那美人儿总要叫一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