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其他赶来兰州的金国官员赵冲学、林维造、潘云滕等二十多人,也悉数被杀。
在冷冷僻清的府衙内,神采惨白的豪格同最后几员大臣聚在了一起。
而就在这时,屋外俄然一阵鼓噪,索尼安排的几名侍卫,被卤莽的推开,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和铁甲的哗哗声,传了出去。
这时豪格等人,对于孙可望已经没有任何制衡的手腕,孟乔芳只能但愿,他们对豪格这个天子,另有一丝畏敬,因而站出来喝斥道:“安西王是大金之臣,明天子在此,理应安西王过来拜见,这才是人臣之理,如何反叫陛下去见他。”
孙可望如果要投敌,那真是毁了金国最后的但愿,豪格现在真是悔怨,收留了这个反骨仔。
这话已经是在威胁,如果豪格不去,安西军就要断兰州的补给,饿死豪格一行人。
到了兰州不久,太子齐正额在乾州被杀的动静传来,豪格病情减轻,一向躺在床上,并不体味内里的环境,比来几日他好了一些,发明氛围不对,才仓猝把世人招来扣问。
一阵狠恶的咳嗽,孟乔芳赶紧上前给豪格捋了捋,然后说道:“陛下,孙可望脑后反骨,他见我大金惨败,以是想投奔明国,做明贼的喽啰,保全他的繁华。这里我们不能再待了,必必要从速分开。”
这一下兵器一动,便完整撕破脸皮,安西军一拥而上,索尼连杀八人,被张胜一刀砍死。永平王孟乔芳,都统伊尔登,总兵官孟熊臣、孟熊弼等人抓起桌椅抖擞抵挡,但寡不敌众,都被乱刀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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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可望随即将并入膏肓的豪格,抬到营外,亲手用弓弦勒死,然后用木料将尸身火化。四周百姓得知后,寻得灰烬,葬于祁连山脚下。大金国天子至此烟消云散。
前面又是一阵咳嗽,豪格已然气得身材颤抖,被本身养的狗咬一口,他还不如落在王彦的手里算了。几名大臣忙给他顺气,索尼却大怒道:“孙可望是甚么意义,我君臣不从,莫非他想困死天子不成。他这个安西王,但是我大金所封,如果他不怕天下鄙弃,固然尝尝。今我君臣固然势穷,但最多不过一死罢了,岂可受叛贼之辱。”
“虞相和安西王还没有过来么?”豪格惨白的嘴唇动了动。
孟乔芳道:“去天水同蜀王汇合,然后转道去四川。”
豪格欲拔剑相搏,却因为有疾在身,被张胜夺了宝剑擒下。
“安西王欲请皇上去西宁大营,便于照顾,皇上清算一下,就随臣解缆吧。”张胜进得殿来,双腿伸开,腰垮着战刀,手按在刀柄上,也不可礼,直接开口说道。
这些日子连续有金国官员来到兰州拜见豪格,可安西诸将却没有一人过来拜见,行宫的补给和粮食,都是索尼和赶来的大臣想体例换来。
不管如何说豪格毕竟是金国天子,在场的也都是金国的高官,孙可望如果要点脸,多少还是该讲点礼节,不过张胜西军出身,纯武人,信奉的是气力,对于天子却没有多少畏敬,也不信文人的那一套。
孟乔芳、索尼等人顿时齐齐看向门口,便见张胜领着近百甲士,俄然硬闯进屋。世人见他带着甲兵上来,很多人脖子一缩,内心顿时升起不详的预感。
“陛下,眼下明军主力都在关中,四川环境封闭,何腾蛟相对而言比较好打。当年张献忠能够入川建立一份基业,我们只要入川,重新建立根底,也不是没有能够。”孟乔芳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