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福哎哟俩声甩开王氏的手,揉着自个儿胳膊不满的看着王氏,这婆娘就会使这招,掐那么一点点,让你是又疼又痒,还抓挠不得。
摁说走过水还烧死过人的宅子,那但是不吉利的,就算要购置过来的话,如何着也得请些羽士和尚来作作法驱驱邪气么。
话赶话说到这茬,李来福又问了,“妮儿啊,你去了人家府里,有没有见到这户爷?”
丑橘一听俩眼一亮,“爹,你也感觉这户怪怪的是吧,我也是这么觉着哩,今儿我一出来就浑身不安闲,改明儿我再送一趟,我就把这差事儿给辞了。”
“可不么,那宅子走水那阵是在大半夜,我跟你老牛叔正搁船埠的大屋睡觉哩,那动静大的,把我们十几小我都吵醒了。要说那天雨也不小,可那火愣是烧得满天通红,镇长带着十来个壮汉赶去时都愣住了,都不知该咋的救咧,哎哟,阿谁火大的,站在十米外都能叫热出一身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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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来福说得有声有色的,王氏仿佛真的瞧见了似的,她不免唏嘘一阵,可随后忽的想到了啥,“咋的?你、你还跑去看了?”
记得这宅子走水那天还下着雨,陈土炮跟她摊上那些个车把式都叨叨了,说下着雨都能烧起来,这可真是邪乎。
丑橘晓得王氏想问的啥,就道,“长得还真不错,真不像一个缺心眼的人,唇红齿白的,细皮嫩肉的,挺俊的一个。”
王氏道,“不对,这如果不缺心眼儿,他能花一两银子舀咱一桶水么?”
那几天他们船埠上的人也说这茬来着,直说这户心气儿大,都大到南天门去了。
“我又不是肉包子。还怕挤出馅儿来么!”
那会儿镇上的人都在群情,说这舀走宅子的人是个啥来路,有些说这户是在外做大买卖的,瞧着他们镇上好。就深思着在这安个宅子,要晓得这有钱的大户哪个没有几处外宅啊。
李来福才一张嘴,王氏赶在他前头问,“那人儿长的啥样?”
她爹就分歧了,老是站在她这边的,她这么说,她爹必然也是附和哩。
可一想到这小我,丑橘倒是有点来气,她使着筷子戳戳碗底,“那人叫欧阳抠,抠门的抠。”
王氏哼了一声,“问啊,你咋不问咧,自个儿不问还不兴我说!”
王氏不满的瞪来了他一眼,“我问问咋了,我就想晓得晓得这缺心眼儿的人能长成啥样么,你要不奇怪听你也能够问别的么”
果不其然,李来福放下碗就对她道,“傻丫头,你咋能把这差事给辞了哩……”(未完待续。)
另有的说,这户是从京都来的大少爷。游山玩水到了他们这儿,累了要歇脚。顺手就购置了一宅子,毕竟天子脚下有银子的人多的是,购置个宅子算啥么。
可这位倒好,打发人拾掇拾掇,购置了些家物什就住出来了,你说此民气气儿大不大。
丑橘一听是这个,她爹问那少爷叫啥名儿,这茬她也不晓得啊,她只晓得这户姓欧阳,才在在宅子里她也只叫他欧阳少爷。
他深思着随口问了一个,“那妮儿啊,那户少爷叫啥名儿啊?”
“谁说我不问了!”李来福砸吧砸吧嘴,还是不让你给搅合的,把他要问的都给搅合光了。
丑橘没接茬,腹诽道,那人如果缺心眼儿的话,就不会变着法的问她舀水那地儿在哪儿了,他如果问出来了,这省下的可不是一两二两的。
李来福啧的一声儿,“娘们家家的就好探听这事儿,长得好长得不好又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