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浣无语,这陈老为何每次见面时都要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来?
顾初浣心下一动,这几日光想着认爹的事情,倒把萧栗然这边给忘了。
“哦?”
“这几日不干不燥,好端端的如何上起火来了?但是病了?有没有找个大夫瞧瞧?”
“恰是。”
“哈哈哈......这真是巧了!怪不得老夫感觉和你那么投缘,敢情你是侯爷的丫头啊!哈哈哈.....”
“陈老是说萧公子?”
“那另有假!”
果不其然,进了书房便看到叶伯贤一脸笑容伏在案上不知写些甚么。
“二皇子天然是死力劝止的,为父也委宛表态不同意此事。只是大皇子口口声声说事关龙体,其他朝臣纵使心中不肯,也不好直接表态。”
陈子奉闻言细心回想着,嘴里也不断的喃喃道:“前次不就议论了萧栗然,另有大皇子,这也不成能呀,难不成是........”
陈子奉笑着笑着俄然停顿住了,用力的挠挠头:“我想侯爷之前未能认你必然是有苦处的,丫头你可千万不要曲解与他。”
“陈老,看看初浣给您带甚么来了?”
顾初浣一笑:“前次我们谈天还提到过的,陈老细心想想?”
陈子奉的神采不觉得然:“你阿谁混账爹把你扔在青楼十几年都不管,认或不认又有甚么好说的?”
顾初浣见他的神采极其好笑,便憋着笑意用力点点头。
“不是他还能有谁!”
顾初浣捂嘴直笑:“陈老但是说我爹是混账爹爹?”
“陈老何故如此火大?莫不是那萧公子说了甚么不得体的话惹您活力了?”
到了风闲居门口,管家一见是顾初浣过来了,也未作通报,直接将顾初浣带到陈子奉的书房。
“补葺行宫?但是为皇上作避暑之用?”
春桃的小脸羞的通红,也不敢看顾初浣,捂着脸应下了。
顾初浣闻言,面色当真:“陈老,初浣正有一事想与你筹议。”
“呦,这是桂花糕,恰好这两日有火,嘴里苦的很呐!来,我尝尝。”
第二日一早,顾初浣便让春桃告诉萧正源的侍卫,晌午望月楼与大皇子一见。
顾初浣看了看时候,想着叶伯贤也该下朝了,便将门带上朝叶伯贤的书房走去。
父女二人筹议至亥时才定下了打算,顾初浣分开后,叶伯贤怠倦至极,在书房合衣而睡。
顾初浣就奇了,方才不是骂得挺凶的?如何一听是常敬侯,立马话风就变了?
“陈老,想来你还不晓得,初浣找到本身的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