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闻言,惊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大人,您这是......”
“大皇子的才干天禀亦是极高,呃......提及来,他与陛下倒是更像些。”
萧明俨都雅的脸上笑意更浓:“陈管家说话办事皆为你家老爷着想,不愧是忠仆。”
陈管家受宠若惊,忙道不敢。
“那里会罪该万死,”萧明俨挂着阴沉的笑:“本皇子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萧鸿祯没有停动手,在壶嘴处摩挲着:“他是朕的助力不假,那么正源呢?”
李正昆仓猝道:“草民愿赔偿十倍银两与那刘好,以慰他受屈之冤。”
萧明俨当然晓得他是想把任务推洁净,倒也不戳穿,只是将脸一沉:“本皇子信赖你是受人蒙蔽,但却平白让刘好蒙了歪曲之冤,不知李员外筹算如何赔偿,嗯?”
纪兆林恭敬道:“贵妃母家为杏林世家,天然晓得如何将陛下的身子保养好,陛下现在的精力比起十年前也不逊半分,立储之事天然是不消急的。”
“这些年朕也只与他见过几面,却感觉他与朕惊人的类似……他的才谋也算与老迈旗鼓相称,噢......工夫倒是很不错。”
最后一个“嗯”字只是鼻音,却让跪着的三人同时下出了盗汗……
萧鸿祯一身金色龙袍侧坐于殿椅上,手中拿着一个七彩烟壶细细的把玩着,似是漫不经心的开了口:“兆林,明俨此次能说动那陈子奉捐出全数身家解了明州之困,倒是有些出乎朕的料想,你如何看?”
“好,那本皇子便将银两折成米粮,慰恤哀鸿。”
一见陈管家也在,沈常汾又暗着脸跪在地上,李正昆顿觉不妙,眸子子悠悠转了几圈,忙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殿下饶命,草民也是受了陈管家的蒙蔽,草民真的毫不知情,请殿下明鉴,还草民明净啊……”
“是。”
案子结束后,萧明俨带着温喜出了府衙。
刘好连磕三个响头:“感激殿下为草民做主,草民现在孤身一人,那二十两已经充足。殿下忧国忧民,剩下的银两请殿下收下作为赈灾之用,也算是草民的一份情意。”
说完看向在一旁腿都跪麻了的刘好:“刘好,这些补偿你可对劲?”
陈管家仿佛明白了甚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息怒,老奴罪该万死.......”
萧明俨闻言都雅的嘴角微微上扬,“好,既然两位如此仗义,此事本皇子也不欲再究查下去。”
说话间,温喜已将李正昆带到面前。
“他是陛下的儿子,天然各方面都是拔尖的。”纪兆林说道:“只是自打太子殿下殁了今后,储君一名悬而未决,不知对于储位人选,殿下的意义是.......”
紫辰殿。
清了清嗓子,沈常汾长叹一声:“唉!枉我一世廉洁,竟然被这个凶险狡猾的大舅哥蒙了心,信赖了他的片面之言。”
沈常汾神采暗淡,心知事已至此,已是再无转寰的余地,当下决定与此事抛清干系。
萧鸿祯没有答复这句话,只是笑着说道:“本来朕因年龄已高还急于立储,可这段光阴吃了贵妃的清闲丸,倒感觉身子更胜畴前了,此事前不急,再等个一年半载决定也不迟……”
纪兆林为萧鸿祯亲信,以是如许问萧鸿祯并不觉超越,他低头深思半晌,才道:“早些年朕感觉明俨最为合意,可他没那份心机,倒是这些年正源的才气也愈发闪现出来。明俨与他比拟,才气上略胜一筹,但手腕方面却减色很多.......兆林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