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一转,赶紧喊着:“且慢!我帮你别的寻些食品,向你赔个不是,我们化兵戈为财宝如何?”
他将药篓斜挎在背上,将药锄别在腰间,在双手上抹了些灰土,“呀”的一声清喝,手脚一起用力,便“蹭蹭蹭蹭”,顺着树身直往上爬去。
喜鹊嘿嘿一笑:“我瞧你修习的乃是水系法诀,正禁止那赤蜂,只需由你骑着阿呆去将那赤蜂引开,我便能乘虚而入,偷到赤蜂蜜。过后再由阿呆带着你与我汇合,不就大功胜利了吗?”
他落脚处竟是一个鸟窝,李三白没有瞧见,顿时踩破了一个鸟蛋。
心中想着,脚下却已纵身一跃,跳上了一根树枝,手中药锄横起,望向那喜鹊。
喜鹊翻了个白眼,如瞧傻瓜普通的看向李三白:“我修习的乃是风系的巽风诀,将风一起不是更滋长赤蜂的火势吗?如何去拖住赤蜂?”
“这……”
然后只听“叮”的一声,一道金光横亘六合,那无数的嗡鸣、无边的热浪都在一刹时消逝,李三白也终究支撑不住,一头晕倒在了老虎背上。
“呼~”
喜鹊见到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景象,迷惑的看了李三白一眼,而后飞到老虎跟前,不住呼喝,那老虎便也不断吼啸,两边似是在作扳谈。
过了一会儿,喜鹊朝着老虎大声呼喝几句,那老虎耷下着脑袋,蹲在地上扒拉土块,喜鹊又飞到李三白跟前,哼了一声:“你昨日竟然还欺负了阿呆,可真是大胆。”
此时,那猛虎正将一双铜铃般的煞眼看定李三白,朝着他昂然吼怒,恰是明天被李三白惊走了的那只猛虎。
“嗳呀,再睡一会儿。”
“哈……”,李三白一个翻身,在睡梦中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仿佛就要醒来,却又似醒非醒。
李三白到了那株樟树下后,深深的呼了口气,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昂首望去,只见这樟树高有十丈,参天入云,甚是宏伟。
“算了,归正现在都进了我李三白的肚皮,便宜我了,嘿嘿!”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以是然来,李三白便如法炮制,将这些鸟蛋都烤熟吃掉,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跋涉了一日的怠倦去了大半。
说着便趴下身去,一阵摸索,公然又摸出几个鸟蛋,只是这些鸟蛋有大有小,形状也各不不异,仿佛并不是一窝所生。
“另有,明天痛的仿佛是鼻子,不是额头?”
“阿呆是我的坐骑,它但是很威武的!”
途中颠末一个山谷的时候,草丛中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有长虫在此中匍匐。
睡梦中,白日里的烦恼都离他而去,一向皱着的双眉伸展开,紧抿的嘴角也放松下来,转而微微的上扬,带着一丝恬然的笑意,李三白安然度过了一夜。
喜鹊嘻嘻一笑:“是么?那你现在下来,让阿呆驮我们去赤峰谷。”
乃至有那气愤的赤蜂,已将尾部一摇,放出一根根赤红蜂针,顶风生出一团团烈火,热浪逼人。
喜鹊听了他如此一说,竟似微微一窘,脆声道:“呸!你才生麻雀蛋、生鹌鹑蛋呢,那些蛋都是我辛辛苦苦找来,给夏先生吃的。”
“哈……”,李三白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喃喃自语道:“好累啊,这樟树上看着还蛮安然的,樟木又能摈除蚊虫,今晚便在这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