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练成十式水柔剑法,既具毅力,又有悟性,青槐,你公然是好目光!”
柳如絮打量了李三白两眼,问道:“李公子修习的似是柔水诀,可练了水柔剑法?”
两人上了楼船,便有一名丫环过来驱逐:“晏蜜斯,柳大师在客堂,让我带你们畴昔。”
柳如絮昂首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你来了。”
她那枚玉镯,倒是一件储物法器。
晏青槐面上忧色一敛,有些忐忑的问道:“甚么事?柳大师固然说便是。”
晏青槐面上一红:“这与我的目光有甚么干系?”
一时候,贰心潮彭湃,向柳如絮深躬一礼:“柳大师若能传我这式剑招,鄙人感激不尽。”
李三白点了点头:“鄙人出身贫寒,一身修为,便全在柔水诀和水柔剑法之上。”
“对公子是小事,对我倒是大事。”
晏青槐想起神女墓中秋星竹所说,心中暗忖:“柳大师苦心孤诣寻来天香竹,究竟是要做甚么?真的只是制琴吗?”
这厅房里并无太多陈列,只要几张座椅,一张琴桌,此时一名白衣女子正坐在琴桌之前,调试着一张古琴的琴弦。
斯须,便听那楼船上传来一声铮然琴鸣,声音并不高亢,却袒护了其他楼船上的喧闹声音,缓缓传到了李三白两人耳旁。
李三白心中一动:“甚么剑招?”
襄水城北面,一条大河绕城而过,自北向南、向东,绕着襄水城划出一道温和的玉带,如一串明玉普通,将襄水城环抱。
柳如絮将身子斜斜的靠在椅上,暴露一身小巧的曲线,透过窗户望着船外泛动的河水:“我且问你,倘若和我学琴,会让你分开故乡,平生飘零,半世凄苦,你可情愿?”
晏青槐一见这女子,便毕恭毕敬的上前一福:“柳大师!”
柳如絮淡然一笑:“传说中水柔剑法的第十一式――上善若水!”
“柳大师客气了,戋戋小事,何足挂齿。”
柳如絮缓缓点了点头:“不错,这式剑招,乃是我从一座伏羲庙中获得,当世晓得这式剑招的,不会超越十人。”
柳如絮笑着点了点头:“那好,我这便将上善若水给你!”
李三白随晏青槐到了此处,放眼一望,只见这些船里大多有人筵宴玩耍,传出阵阵欢歌笑舞,唯独一艘棕色楼船,此中却沉寂无声,悄悄的在河心飘零,如一个文雅的仕女普通,单独赏识这本身的斑斓。
柳如絮微微一笑,欠身行礼:“李公子帮妾身寻天香竹,妾身在此谢过。”
晏青槐道:“这位是李三白李公子,他帮我一起去徐州寻的天香竹。”
“甚么?”
“上善若水?”
李三白听柳如絮讲罢这些,才知水柔剑法竟另有第十一式,而听她话中语气,对这第十一式上善若水极其推许,仿佛这一式剑招非常的了不得。
又回身看向李三白:“这位是?”
柳如絮脸上的笑意垂垂收去,回身看向天香竹,眼神当中暴露慎重神采。
柳如絮微微一笑:“微风细雨、临湖望月、细水长流、抽刀断水、水滴石穿、高山流水、滴水成河、水天一色、一川风雨任平生、半江秋水照孤灯,这十式水柔剑法,创自伏羲,若真练到深处,式式都有不成思议的能力。但是世人常常只练到第五式水滴石穿时便即放弃,鲜少有人能阐扬出水柔剑法真正的能力,不知李公子你练到了第几式?”
“水柔剑法的第十一式?”
李三白一笑:“鄙人已将十式水柔剑法全数练成。”
“只是有些事情,我却需先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