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絮说到最后,倒是含笑看向了晏青槐。
柳如絮听了,微微错愕:“那第五式水滴石穿极其难练,需用水磨工夫练习三年以上,方能胜利,你竟然练成了?”
一时候,贰心潮彭湃,向柳如絮深躬一礼:“柳大师若能传我这式剑招,鄙人感激不尽。”
“多谢柳大师!”
说着,身形一晃,间隔河心十多米的间隔便被她一跃而过,上了楼船。李三白亦跟在前面悄悄一跃,足尖在水面上一点,也登了上去。
“而各自的感悟分歧,练成的上善若水剑招结果也是分歧。”
斯须,便听那楼船上传来一声铮然琴鸣,声音并不高亢,却袒护了其他楼船上的喧闹声音,缓缓传到了李三白两人耳旁。
柳如絮打量了李三白两眼,问道:“李公子修习的似是柔水诀,可练了水柔剑法?”
李三白点了点头:“鄙人出身贫寒,一身修为,便全在柔水诀和水柔剑法之上。”
“只是有些事情,我却需先和你说。”
柳如絮看着李三白的眼中暴露一丝赞美:“不过练成了这水滴石穿,厥后的五式剑招便通畅无阻,只要能贯穿此中意境,几近眨眼便成。”
她说着,便在腕上一枚玉镯上一摸,手上便现出一枚古旧竹简,递给了李三白。
柳如絮微微一笑,欠身行礼:“李公子帮妾身寻天香竹,妾身在此谢过。”
“而能练成这一式的,倒是一人也没有。”
柳如絮缓缓点了点头:“不错,这式剑招,乃是我从一座伏羲庙中获得,当世晓得这式剑招的,不会超越十人。”
柳如絮呵呵一笑,又向李三白看去,面上是毫不粉饰的赏识:“你既练成了十式水柔剑法,又帮我寻到了天香竹,那我这里有一式剑招,倒是能够送给你,当作是你为我辛苦一场的回报。”
柳如絮将身子斜斜的靠在椅上,暴露一身小巧的曲线,透过窗户望着船外泛动的河水:“我且问你,倘若和我学琴,会让你分开故乡,平生飘零,半世凄苦,你可情愿?”
“只是这对悟性的要求……”
李三白心中一动:“甚么剑招?”
这条大河便是襄水,在襄水的水面上,漂泊着几座雕梁画栋的楼船,一艘艘红装绿裹,如妖娆的女子普通,勾引着岸边的男人走上船去,沉浸于一片纸醉金迷的和顺乡中。
晏青槐听了,脸上一喜。
“水柔剑法的第十一式?”
晏青槐想起神女墓中秋星竹所说,心中暗忖:“柳大师苦心孤诣寻来天香竹,究竟是要做甚么?真的只是制琴吗?”
李三白上前拱手一礼:“鄙人李三白,见过柳大师。”
这厅房里并无太多陈列,只要几张座椅,一张琴桌,此时一名白衣女子正坐在琴桌之前,调试着一张古琴的琴弦。
晏青槐面上忧色一敛,有些忐忑的问道:“甚么事?柳大师固然说便是。”
晏青槐道:“这位是李三白李公子,他帮我一起去徐州寻的天香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