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秋冷哼了一声,并不作答,只是看着他怀里的小白猫道:“本王的猫……可好玩?”
“哦?”白子秋挑眉问道,“是本王在算计你?莫非不是你一声不吭地背着我,从我府上偷走了猫吗?早知本日,又何必当初?”
白子秋既不说“行”也不说“不可”,他实在也有点想晓得,小白猫究竟会不会选他,但如果它不选他……它也别想留下来陪这兔崽子!
白子秋抿了一口茶,嘲笑道:“钧文真是好雅兴,这么晚了还在内里弄月喝酒?”白子秋悄悄地把茶杯放回了桌上,瞥眼看向了白钧文怀里熟睡的小白猫。
王爷?我不是在宫里吗?哪门子的王爷?并且声音仿佛另有些熟谙。水云闲用力睁了睁微醺的眼,抬起沉沉的头看了一眼……白子秋?
白子秋抱着小白猫回到了卧房,把它放到了提篮里:“今后你就睡这里。”
小白猫到了桌上就软绵绵地摊成一片,趴在桌上打着呼噜,一动也不动。
“嗯……归去你就把名字改了吧,本王现在不喜好这个‘妙’字。”说罢,白子秋抱着猫走了,独留妙心在风中混乱……
“七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不准忏悔哦?”白钧文一边紧盯着白子秋,恐怕他有甚么行动俄然抢了妙妙走,一边谨慎翼翼地把妙妙放到了桌上。
我这“妙”字招谁惹谁了?
白钧文往本技艺上倒了点茶,给妙妙抹了把脸,又拎起它的两耳耳朵,又揉又捏。
“等等。”白子秋没有看到怀里小白猫已经复苏,只是仿佛想到了甚么,叫住了方才与他说话之人,“妙心,你这名字是谁起的?”
“嗯,没事就好,归去吧。”
白子秋抱着小白猫直接去了她之前住的斗室子里,房间的沐浴盆里,早已备好了水。
“钧文啊,本王没时候在这跟你耗着。”白子秋理了理袖口,“我来这里的目标,你内心清楚,你若想相安无事,最好把猫给我,若不然你的这些小伎俩,七叔恐怕是替你瞒不住了。”
水云闲闭上眼睛持续装睡,看来他八成是晓得了白钧文给她取的“妙妙”这个名字了。不知为何,她有一种被人抓到了甚么见不得野生作的惭愧感。
白钧文真是够意义,连泡椒凤爪都给她整过来了,如此甘旨,可不能孤负!水云闲后腿一蹬,用力一跃,就朝那凤爪方向跳去,一口咬了上去……
洗完澡,白子秋叫来了月心,把水云闲睡觉用的小提篮,连同内里的小软垫,都提着送到了白子秋的卧房里,放到了他床头的一张矮几上。
“如果到了父皇面前,我自有体例证明,这猫是我的,只不过到当时,恐怕……你要落一个‘欺君之罪’吧?”白子秋眯起了眼睛,看着白钧文。
嗯?我胖了吗?水云间紧闭着眼睛,回想起来这一段每天吃着山珍海味的日子,咽了咽口水,仿佛是胖了些吧?怪不得比来跳着都吃力呢。
“多谢七叔百忙当中还挂念着钧文的功课。只是,如果钧文没记错的话……”白钧文早已从方才的惊吓中安静了下来,一双明眸看向了七叔,“七叔应当是被皇爷爷下旨不得外出吧?”
白钧文强撑着一张笑容,道:“七叔这又是何必呢?打算这般周到就为了算计侄儿?”
白子秋看小白猫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眯起了眼:“嗯?不持续装了?”
白子秋笑看着白钧文,眸中透出了一丝恼意,这小兔崽子,到现在还在抵赖!皇上最多会晓得他去逛了个青楼,如何会晓得这只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