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成唐伯虎 > 39.38.37.3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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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畏收回视野,垂眸深思。事情停顿到这一步,他与杨家谁也没法估料出最后的结局会是如何,也没法再罢手了。

都穆从他这里偷走的那方印章,不过是他在街边的小摊上买的那方黄玉随便让人刻着玩儿的,天然做不得数。唐子畏看向程敏政的那家仆,此人无疑是在扯谎没错,但是要如何证明——

在他身边的,程敏政、徐经、林卓、张成、另有程敏政的家仆,一个未少。

见他如此,朱祐樘故意考校,问道:“十五便是殿试,此案不成担搁。你来讲说,此案当如何断?”

“这个……”朱厚照只抓了一耳朵,模糊听到唐寅的名字,晓得是舞弊案。他可还记得在丰乐楼里阿谁让他有些兴趣的墨客,没想到此人竟卷入这么大的费事里。

“没错,我也听到了!”张成话音未落便觉背后一寒,回眼望去,唐子畏正移开视野。他刚要松一口气,却只觉脸上一痛,被一向未曾重视的徐经一拳掼到了地上!

“事关春闱,廷审也无不成。”朱祐樘点点头,看了一眼朱厚照,传命令去,将狱中关押着的几人带过来。

“唐寅,林卓、张成二人指证你借徐经的干系,以物贿赂主考官程敏政,是否失实?”

牟斌展开一看,不动声色地将字条收好。把唐寅几人带到朝上,回身立马就派了一队锦衣卫出宫刺探。

其他人等,举人林卓、张成奏事不实,打消当年的科举资格,三年后可再考。给事中华昶奏事不实,降职处罚,至于唐寅、徐经,则各领十大板结束。

“你是想说我成心包庇?!”

比起朱厚照这个不着调的,朱祐樘明显不想他们如许闹下去。用力咳了两声,朱祐樘警告的看了两人一眼,表示刑部主事。

唐子畏眼睛一眯,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本相未明,大人还是不要妄下定论为妙。鄙人绝无鄙弃朝廷之意,只是欲求本相心切便直言扣问。陛下还未说话,大人这顶大帽子倒是扣得恰是时候。”

“否。”唐子畏的重视力被拉回,看了一眼同在朝臣行列中一副漠不体贴模样的杨仁赭,嘴角轻提,不去理睬问话的刑部主事,反倒走到林、张二人面前,道:“我也有一问,两位指证我与徐经贿赂考官,可有亲目睹到我们登门拜访过?”

朝臣们一阵骚动,此次廷审的确像场闹剧,让他们这些大多数呆板的老头子们感受极其不适。朱祐樘坐在上首,揉了揉眉心。

“父皇,我在听。”朱厚照手指一僵,敏捷背到身后,摆出一副当真聆听的模样。

唐子畏敛目跟在带路寺人的身后,垂下的睫毛掩住了眼中锋利的光。

办这事儿的是牟斌,他领着唐子畏几人仓促赶来太和门前,路过卖力保卫的羽林前卫时,手中被身披银甲的兵士悄悄塞了一张字条。

棋子啊……

未时三刻,恰是日头最烈的时候,太和门前一片汉白玉铺就的空中远远地看上去像在发光。朝臣摆列两侧,勤奋的弘治帝用完午餐顾不很多歇息又开起了午朝,这些人也只能跟着一起晒太阳。

兵部侍郎赵为健皱了皱眉,往左迈了一步出列,对朱祐樘叨教道:“哪有犯人审犯人的事理!唐寅此举实为鄙弃朝廷,当廷仗五十以示惩戒。”

朱祐樘打量着他的同时,唐子畏也在打量朱祐樘——这个现在天下最为高贵的男人。

一枚下错了位置的棋子,足以毁掉一整局棋。如果被对方用一枚走狗将了军,则更是风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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