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这事儿的是牟斌,他领着唐子畏几人仓促赶来太和门前,路过卖力保卫的羽林前卫时,手中被身披银甲的兵士悄悄塞了一张字条。
“否。”唐子畏的重视力被拉回,看了一眼同在朝臣行列中一副漠不体贴模样的杨仁赭,嘴角轻提,不去理睬问话的刑部主事,反倒走到林、张二人面前,道:“我也有一问,两位指证我与徐经贿赂考官,可有亲目睹到我们登门拜访过?”
他晃了晃脑袋,说道:“父皇你看这些大臣,明显谁也没见着两人,却争得面红耳赤,实在无聊。倒不若叫那几人上廷前来,劈面对证一番,看看谁先心虚。”
这寺人仿佛并不是领着他去挨板子,而是到了另一个处所。
后者因而对林、张二人问道:“两位指证唐寅、徐经贿赂考官,可有亲目睹到他们登门拜访?”
别的非论,只凭这份心性,也难怪他能做到都察院的左都御史一职了。
朱祐樘高高坐在龙椅上,略显惨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倦意,肥胖的身子却挺直了背脊,微微前倾。阳光在他身侧拉出一道短而深的影子,朱厚照悄悄伸脱手比划着,给影子里的父皇脑袋上加上各种奇特的耳朵。
“只是感觉大人说话的机会确切有些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