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子还太小,还没有生长到能明辨忠良、担当起大明江山六千万百姓的程度。
纪生从桌边跳开,跑到门边去,看着两人走远,将门一关,回身走到唐子畏身边。
朱宸濠与刘养正面色俱是一变,跟着他毫不收敛的大笑,愈发变得乌青。
朱宸濠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心中憋火却又不知从何提及,猛一甩袖,抬步向外走去,“罢了,我们走!”
唐子畏眯起眼,视野从朱宸濠身上转移,与刘养正对视在一处。后者眼中无涓滴胆怯之色,气愤神采的袒护下,是一颗野心勃勃的心。
朱祐樘瞥他一眼,对他所想心知肚明。说来也是可贵,不知那唐子畏对太子下了甚么*药,这都将近一个月了,向来图新奇记性大的朱厚照竟还对他抱有如此大的兴趣。
朱祐樘挣扎着坐回桌案前,喘了口气,哑声道:“我看着,你来批阅这些奏折。本日若不批完,便不准分开御书房!”
“你感兴趣了?这事儿啊……”
唐子畏勾起嘴角,道:“见过刘兄,只是不知为何刘兄身为举人,不入朝为官,却要来这小处所?”
“我们的谍报队可还不能窥测民气,你如有兴趣,不如本身去瞧瞧,或许就晓得究竟到底是如何了。”纪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