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通操纵下来,赵氏他们的情感都被打乱了。
严氏弯了弯唇角,莫名想笑。
说完,就坐下来,端起茶又喝了起来。
陈令月的目光,如同利剑普通,刺入他的心头。
陈升不忍再看,赵氏哭着喊着:“老爷,你别磕了!头都要破了!”
“大哥!”
陈升看不下去了,清咳两声,“月姐儿,不要混闹。”
“你敢!”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陈安再是不忿,现在也束手无策。
陈升肉痛难忍,捂着胸口,艰巨地说:“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休想!”
“客岁,我在大昭寺,前后两次碰到山匪,你们三房花了很多银子请这些人吧。可惜啊,最后我安然无恙,让你们绝望了。”
陈安昂首看他,眼睛里都是泪,非常不幸。
陈令月拿过紫草递来的一沓纸,“不可,那这些供状,另有人证,我顿时就交给京兆衙门了。”
“是啊,若不是我运气好,一向有朱紫相救,我已经被我的远亲三叔害死了好几次了,那里另有气儿在这里指证你!”
“胡说!你胡说!”
“你的人,一向在门口守着,也未曾见我大哥出门。”
“你!”
陈安双目赤红,恨不得杀了她。
“月姐儿,家里出了如许的事情,你还如此幸灾乐祸,可见是要嫁出去的人了,一点都不为家里着想。”
陈令月嗤笑一声,“他们当然不会承认,是吗?”
他下了狠心,把头重重磕在地上,“咚咚咚”,不一会,那额头上就血迹斑斑了。
“你个贱蹄子,满口胡言,我撕了你的嘴!”
“客岁赵伟和宋三女人那一出戏,也是你们策划的,想让我哥没了袭爵的资格。”
紫苑那里容她猖獗,上前一把扣住她,让她动都不能动!
陈升的脸,已经白得和纸一样了。
“大哥,你也不管管吗?这陈令月目无长辈,实在有失管束!”
“甄家表姐请我去郊野庄子,你们又费钱请了一批杀手,不过,我毫发无伤。”
“这就急了?”
陈令月却冷声提示。
“桩桩件件,你们认不认?”
“只剩下半刻钟了。”
陈令月恍然大悟,“对了,另有王管事,差点忘了。”
她站起来,走到陈升跟前,双目直视她爹。
“我来奉告你,他们三房,是如何一步一步,算计你的儿子,算计你的女儿,算计你的!”
“来人,把人带上来,让三叔三婶好好认一认老朋友。”
陈令月一点都不气。
“我……”
“我晓得你们不认。”
“爹,你如果谅解了你这个弟弟,那你要置我们于何地?莫非就因为我们命大,那些伤害就都不算数了吗?”
“好茶。”
“你!”
“看来,你们都演够了,累了。那就该我上场了。”
“不过,我长话短说了。”
“远亲三叔!”
陈安转头要求陈升,陈升却暴喝一句:“不要喊我大哥!我受不起!”
“大师别吵,听我把话说完。”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我此后必然改!”
陈升动了动嘴唇,陈令月却不让他说话。
“你做梦!”
“三婶必然很奇特,明显你们的人把我大哥扔到房间里了,如何最后会变成三叔了呢?”
陈令月伸出纤纤玉指,一一指出来。
“歪曲,都是歪曲!陈令月,你到底是何心肠,非要把这一家子都搅散,你才甘心吗?”
宋三含泪点头,好不成怜。
“大昭寺的盗匪、京郊的黑衣人,瀚文居的杀手,你们眼熟吗?”
“另有我大哥,只怕也没命了!”
“大哥,你谅解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