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除郑校尉以外,其他官员们纷繁分开堂屋,有两名栗州官员看了郑校尉一眼,随后敏捷地收回目光,跟世人一道拜别。
“诸位同僚,不必多礼!”
“下官辞职!”
“下官明白!绝对不会产生!”
县衙内,文斌与三位县令就赈灾一事,提出新的设法。当明日朝阳升起时,因水患而饱受磨难的三个县城将抖擞出新的朝气。
“回禀文侯!此次水患,长云县受创极重,村庄内房屋倾圮大半,良田被毁,灾公浩繁,流浪失所,民不聊生。下官待前去其他县城后,会将详情上报户部,但愿能再次调拨救灾粮食。”
“那好,你等都退下吧。郑校尉留下!”
就在这时,一名流兵走进里屋,先是施以军礼,而后恭敬地说道:“文侯,邓县令求见!”
“得令!”
“押送赈灾粮食的军队是禁卫军,他们会临时逗留栗州。等禁卫军到达各县,你们安排官吏随他们前去外埠购粮,由禁卫军保护粮食,信赖不会呈现差池!”
“不但要加快速率,还要包管堤坝重修后,能抵抗大水!像此次这类人间惨状,在今后莫要再次产生!你等是否明白?”文斌坐直身材,一脸严厉地说道。
“多谢文侯!”三位县令异口同声地说道。
翌日,文斌伏在书案前,奋笔疾书,龙飞凤舞的笔迹跃然于纸上,不一会儿,一封手札就已完成。傅雪兰取出印绶盖在落款处,随后将信笺收好,火漆封缄。
“下官领命!”世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过了没多久,两名县令偕同各自的侍从,同时分开县衙,在城门口别离后,两拨人分朝两个方向飞奔而去。
不等郑校尉回话,文斌便回身朝里屋走去,过了一会儿,他手拿两封函件自里屋走出。
“下官领命!”
“重修堤坝所破钞的银两,须有本侯过目!记着!各项账目务必清楚了然,本侯会随时查阅!常员外郎、蔡监丞,其间事了,你们速去其他县城。重修堤坝一事,不得耽搁!”
“谢!文侯!”
“下官辞职!”
听到文斌所说,众位官员全都沉默不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以后,由邓县令开口说道:“暂无其他事项,若文侯没有别的叮咛,那我等就先行辞职!”
“安排一名流兵立即前去栗城,将这两封函件别离交给黄郎将及白使君!”
“诸位县令!第二批赈灾粮食将于明日到达,待粮食达到后,本侯会命人连夜将粮食送往各县。”文斌手执茶杯,轻抿一口,等茶水滑入腹中,才开口说道。
这时,郭县令开口说道:“下官领命!”
“下官领命!本日曾听邓县令所说,以工代赈,真是非常奇妙。下官与蔡监丞及所属吏员会加快勘察,争夺早日重修堤坝。”
“下官领命!”三名县令异口同声地说道。
此话一出,其他两名县令也赶快随声拥戴。
“这有何惊奇!每小我在经历磨难后,都会产生窜改,只不过我的窜改有点大,罢了!”
郭县令闻听此言,摆了摆手,先是昂首看向天空,而前面朝邓县令,说道:“多谢邓县令!某有急事,不便多留,欲连夜返回东景县。如有不当之处,还望邓县令包涵!”
“下官明白!”
“准!让他出去!”说完这句话,文斌看了傅雪兰一眼,随后起家朝堂屋走去。
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前后表态,至此,文斌的神采才算和缓下来,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因为文斌一向冷着脸,导致众位官员们全都战战兢兢,就连说话都谨慎翼翼,深怕触怒了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