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堤坝所破钞的银两,须有本侯过目!记着!各项账目务必清楚了然,本侯会随时查阅!常员外郎、蔡监丞,其间事了,你们速去其他县城。重修堤坝一事,不得耽搁!”
就在这时,一名流兵走进里屋,先是施以军礼,而后恭敬地说道:“文侯,邓县令求见!”
“回禀文侯!此次水患,长云县受创极重,村庄内房屋倾圮大半,良田被毁,灾公浩繁,流浪失所,民不聊生。下官待前去其他县城后,会将详情上报户部,但愿能再次调拨救灾粮食。”
“另有无其他事项?”
听到文斌所说,众位官员全都沉默不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以后,由邓县令开口说道:“暂无其他事项,若文侯没有别的叮咛,那我等就先行辞职!”
听到郭县令的话语,谷县令先是狠狠地瞪了前者一眼,以后又听闻邓县令所说,此时不管他情愿不肯意,都只能说道:“多谢邓县令,某也连夜返回广露县吧!”
“这……罢了!某送两位县令!”
“嘻嘻!偶然候奴家老是再想,周家姐姐所描述的公子与我所熟知的公子为何会如此截然分歧?咦,话说返来,还是有一点共同之处,那就是比较惊骇女子。哈哈……”
郭县令闻听此言,摆了摆手,先是昂首看向天空,而前面朝邓县令,说道:“多谢邓县令!某有急事,不便多留,欲连夜返回东景县。如有不当之处,还望邓县令包涵!”
“准!让他出去!”说完这句话,文斌看了傅雪兰一眼,随后起家朝堂屋走去。
“呵呵!我若亲身前去,想必会与白宗武产生正面抵触,现在还未到时候!这段时候,我就留在长云、广露、东景三县,一方面羁系官员赈灾,另一方面就是汇集罪证。如果太早见面,一旦产生抵触,会对今后汇集罪证产生倒霉影响!”
说完,除郑校尉以外,其他官员们纷繁分开堂屋,有两名栗州官员看了郑校尉一眼,随后敏捷地收回目光,跟世人一道拜别。
“得令!”
傅雪兰把函件放在书案一角,与另一封手札并置一起。这时,傅雪兰问道:“赈灾粮食本日到达栗城,公子不亲身前去吗?”
一旁的蔡监丞也深表同意,接着常志杰的话,说道:“还请文侯放心!”
“下官明白!”
“谢!文侯!”
“待禁卫军到达栗城后,就按刚才所说的配比,将赈灾粮食运往各县。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下官辞职!”
说完,三名县令退出堂屋,走了没多远,便停下脚步。这时,邓县令说道:“两位同僚,请随某前去寓所。这边请!”
“多谢文侯!”三位县令异口同声地说道。
“下官领命!”
翌日,文斌伏在书案前,奋笔疾书,龙飞凤舞的笔迹跃然于纸上,不一会儿,一封手札就已完成。傅雪兰取出印绶盖在落款处,随后将信笺收好,火漆封缄。
“郑校尉,稍等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