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山贼一击不中,没有远遁,反而在林间游弋。现在看来,他们是想乘机再次袭杀文斌。可恰是这类设法,才导致这群山贼终究被官兵围歼。
文斌想到这,不由恨得牙痒痒!他虽说身居高位,但毕竟踏入宦海不久,在某些方面不及一些老狐狸狠辣。在文斌算计别人时,别人一样也在算计文斌,现在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一阵大笑声在营帐内高耸地响起,待笑声结束后,文斌略带自嘲地说道:“洪福齐天?”
布局之人能够仰仗背后权势逃过此劫,至于文斌就在灾害逃了!此计不成谓不暴虐!
文斌从曾辰手中接过食品,同时说道:“不必了!就吃这些吧!我现在没有胃口。”
听闻此言,文斌先是点点头,随后伸手将令牌拿来,放到面前细心打量。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文斌还是一头雾水,就连令牌上的异兽为何物,都没有认出来。
“末将曾把令牌拿到俘虏面前,可他们均表示从未见过此物!末将这才感觉此物非同平常。”
从何清平的话语中能够清楚的发明一件事,这是他第二次袭杀文斌,换句话说,昨日凌晨文斌受袭,一样也是有预谋的。
“回禀文候!只要此物,再无其他物件!”
“这是本侯应当做得,不必感激!两刻以后,你率军回返琅州!至于这些俘虏,就由禁卫军及禁军卖力押送!”
“下官领命!”
“好!晓得了!”文斌转过身,一眼就瞥见黄郑二人,随后迈开法度朝他们走去。
“嗯!那些俘虏是否定得此物?”文斌把令牌从面前移开,然后扭头朝俘虏地点的方向看去。
“请文候稍事歇息!我去拿些干粮与净水来!”曾辰没有走进营帐,他站在内里,恭敬地说道。
“不必多礼!现在环境如何?”
这时,郑校尉走上前,从怀中取出一物,然后双手托着,送到文斌面前。这个物件形似令牌,似铁非铁,乌黑的大要上刻有一头异兽。
两刻以后,官兵们分批下山,琅州备军在前,俘虏及家眷居中,禁军和禁卫军策后。浩浩大荡的雄师沿着小道向山脚下蜿蜒而去,连缀不断,蔚为壮观!
“此战,辛苦诸位备军弟兄!本侯会修书一封,送往琅州。让使君按律抚恤阵亡兵士,以及犒赏众位将士!”文斌面朝洪参军,慎重地说道。
“服从!”
“好!去吧!”一道略显怠倦的声音自营帐内传出。
此战,从劫粮一案产生,到山贼毁灭,用时仅三天。这一成果,估计那名幕后黑手也没有推测,等此人听闻动静时,想必会七窍生烟!
“回禀文候!这是队正赵益在一处隐蔽位置寻到的,末将看后,感觉此物非同平常!”
“末将郑兵,见过文候!”
别的,在剿匪过程中,遵循布局之人的假想,文斌如果战死秋灵山,天然再好不过。就算幸运未死,想要攻陷落云峰也绝非易事!
“嗯!除此以外,另有何发明?”
过了一会儿,曾辰拿着干粮与水囊,回到营帐,径直走到文斌面前,随后说道:“文候,吃些干粮吧!包裹内另有一些肉干,我现在去拿。”
仅仅半晌的工夫,洪参军就呈现在世人的面前,他顾不上喘口气,仓猝说道:“文候!火势已弱,最多还需两刻,就能完整燃烧!接下来,该如何做?”
“除此以外,那边另有何物?”文斌一边打量令牌,一边说道。
回到营地后,一声令下,全部官兵当场修整。文斌朝帅帐径直走去,有些事情不消他去操心,黄郎将与郑校尉就能措置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