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以后,官兵们分批下山,琅州备军在前,俘虏及家眷居中,禁军和禁卫军策后。浩浩大荡的雄师沿着小道向山脚下蜿蜒而去,连缀不断,蔚为壮观!
“这是本侯应当做得,不必感激!两刻以后,你率军回返琅州!至于这些俘虏,就由禁卫军及禁军卖力押送!”
文斌见状,不由得一愣,过了一会儿,不解的目光从令牌上移开,随后落到郑校尉的脸上,同时问道:“此乃何物?”
“好!去吧!”一道略显怠倦的声音自营帐内传出。
布局之人能够仰仗背后权势逃过此劫,至于文斌就在灾害逃了!此计不成谓不暴虐!
跟着火势逐步减弱,本来炙热的温度也慢慢降落,要不了多久,山顶又将规复昔日的清冷与舒爽。昔日,秋灵山山贼占有于此,为害一方,现在已是过眼云烟,这些残垣断壁就是最好的见证。
“末将郑兵,见过文候!”
那群山贼一击不中,没有远遁,反而在林间游弋。现在看来,他们是想乘机再次袭杀文斌。可恰是这类设法,才导致这群山贼终究被官兵围歼。
别的,在剿匪过程中,遵循布局之人的假想,文斌如果战死秋灵山,天然再好不过。就算幸运未死,想要攻陷落云峰也绝非易事!
“好!晓得了!”文斌转过身,一眼就瞥见黄郑二人,随后迈开法度朝他们走去。
文斌想到这,不由恨得牙痒痒!他虽说身居高位,但毕竟踏入宦海不久,在某些方面不及一些老狐狸狠辣。在文斌算计别人时,别人一样也在算计文斌,现在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末将黄启华,见过文候!”
“除此以外,那边另有何物?”文斌一边打量令牌,一边说道。
就在这时,曾辰走上前,来到文斌身后,恭敬地说道:“文候!黄郎将与郑校尉已经等候多时了!崖边风大,还请文候多保重身材!”
文斌站在绝壁边,了望远方,通俗的目光穿过云雾中转远处。山风袭来,身上的澜袍随风轻动,他仿佛下一刻就会乘风而去。
这时,郑校尉走上前,从怀中取出一物,然后双手托着,送到文斌面前。这个物件形似令牌,似铁非铁,乌黑的大要上刻有一头异兽。
“下官领命!”
黄郎将向前迈出一步,同时说道:“回禀文候!疆场已经盘点结束,山上山下总计俘虏五十三名山贼,余者全被剿除,另有一百一十二名妇孺。粮食、钱帛等值钱之物均被烧毁!”
“此战,辛苦诸位备军弟兄!本侯会修书一封,送往琅州。让使君按律抚恤阵亡兵士,以及犒赏众位将士!”文斌面朝洪参军,慎重地说道。
此战,从劫粮一案产生,到山贼毁灭,用时仅三天。这一成果,估计那名幕后黑手也没有推测,等此人听闻动静时,想必会七窍生烟!
“回禀文候!这是队正赵益在一处隐蔽位置寻到的,末将看后,感觉此物非同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