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道:“杨公子快回一首吧,我家蜜斯还真等着呢。”
待侍婢走后,杨铭又问掌柜探听起来,这一探听才晓得,本来这个贺兰敏月还不是普通的官宦蜜斯,她的母亲名叫武顺,是武则天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武顺本来嫁给了鲜卑人贺兰越石,生有一女贺兰敏月,可惜贺兰越石命短,不幸早亡,武趁便带着女儿贺兰敏月来到洛阳糊口。
杨铭道:“好,晁掌柜请便。”
瑞丰茶馆的位置非常好,坐西朝东,门前便是横贯洛阳城南北的骨干道定鼎门大街,大街之上非常繁华热烈,行人车辆熙熙攘攘,出门向右不远处便是斑斓的洛河,在洛河之上有一驾浮桥横垮于河面,这便是“洛阳八景”天津晓月里说的天津桥。
银睿姬拿把这首诗,顿时又变成了花痴,感慨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杨公子的才情当真令睿姬大开眼界,顺手做一首诗就有留传千古的资格。”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本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断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想了半晌,她又挥笔写下一首诗,道:“月儿,你再帮我送去给杨公子。”
杨铭笑道:“如果上面一句是‘直教存亡相许’的话,那就是杨某了。”
杨铭道:“那就有劳掌柜了。”
没过量久晁掌柜就返来了,跟他一同过来的另有一个十六七岁,模样娇俏的侍婢。
月儿道:“蜜斯,我探听到了,杨公子买下了城南的瑞丰茶馆,看模样是要在那边常住。”
在案几上中间,她已经誊写了厚厚的一叠,看模样已经是相思病晚期。
月儿苦着脸道:“蜜斯有多少诗,一下写无缺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交心,却道故交心易变。”
月儿道:“蜜斯,你不会还想传诗吧。”
他想了一下,东拼西凑的弄了一首诗回给她。
侍婢笑道:“我家蜜斯复姓贺兰,名敏月,现住在韩国夫人府。”
这是纳兰性德的木兰花令,此中刚好用了班婕妤的典故,用来答银睿姬的诗再好不过。
月儿把这首诗交给了杨铭,道:“杨公子,这是我家小家让我交给你的。”
说实话,以杨铭的文学素养还真就只看了个半懂不懂,知其然不知其以是然。
晃掌柜收好钱,道:“杨公子先到处看看,老朽去给店主回话。”
侍婢道:“要早晓得是杨公子的话,我家蜜斯也不会收你的金子了。”
杨铭直接从次元空间里取出三根金条,把钱交给掌柜,在左券上签下字。等偶然候再到官府过下户,这间茶馆就是他的了。
这是《越人歌》里的一篇用来剖明的诗,特别是最后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更是被传唱千古。
杨铭找到掌柜,表达了本身想要采办这家茶馆的意向。
银睿姬道:“不必了,杨公子的情意睿姬已经明白。本日到此为止,月儿,你下去歇息吧,明日随我去拜见杨公子。”
银睿姬道:“不要废话,快去。”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亦知。人生自古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偶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晁掌柜道:“公子,茶馆的茶都是从清心茶坊采买来的。”
燕子楼。
杨铭道:“好,待杨某安设下来,一订婚自登门拜谢。”
杨铭道:“好,月儿女人请稍候,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