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事件簿 > 此男・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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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浊音只点了点头,回身往前院而去,田幽宇则俄然伸脱手狠狠地在我的面庞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几乎叫出来,他便跟在岳浊音前面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这也推却不得,只好强撑着又干一杯。才将最后一滴酒咽尽,见田心颜起家执了酒壶笑道:“这第三杯可得算上我一个,敬田岳两家这些年的友情!”

这厢说着话,那厢已经有人在号召开席了,田心颜一把拉起我就往花厅里走,见八张楠木大圆桌早已摆开,东西两侧各四桌,东侧坐男宾,西侧坐女宾。

这声音是……田心颜?也就是说,“又在欺负”着我的这个家伙就是传说中的田家大少爷?无怪他几年前就熟谙岳灵歌,传闻他三年前做了武将被派往外省任职,近几日才方才被调回京都。

“别找了,你哥哥留在了前厅和阿谁姓季的在一起,”田幽宇一眼看破了我的心机,哼笑一声,大手箍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揪起来,“还不给我斟酒?”

“宇哥哥……”我略略提气又叫了一声,“可不成以先放开灵歌?”

岳浊音淡然一笑,道:“起码死人比活人安稳。”

说得好!岳哥哥,我挺你!损他!损他个七窍流脓!

这天龙朝的开放程度固然我至今体味并不深切,不过从之前我曾与那狗官独处一屋并未惹人惊奇的状况来看,其民风开放度也不逊于唐时,是以本日这男女同厅而宴的场面便不敷为奇了。

我吓得赶紧摆手,道:“我一贯只把宇哥哥当作哥哥,绝无半点后代之情,心颜姐姐就别拿灵歌开打趣了。”

我底子得空理睬她,手中仍自悄悄用力以求摆脱,正较着劲,忽而瞥见岳浊音也正由花厅出来往这边走,赶紧投以乞助的目光。岳浊音面无神采地走过来,望向田大少爷道:“幽宇,好久不见,统统可好?”

不由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男人,身形高挑且健旺,薄薄的单眼皮使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锋利,一样薄薄的唇浮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容,不管气质还是边幅,这小我就像是一柄锋芒毕露的尖刀,令人满身紧绷没法放松。

我强挣着想摆脱这家伙的钳制,他却像薅着一只乱扑扇着翅膀的小母鸡似地看着我笑,正难明难分,就听得一个声音道:“哥!你又在欺负灵歌了!”

哈!不愧是岳家哥哥啊!两句话就把姓田的家伙拴住了,这下子他总不能又说不去了吧?

“我……我只是想帮丫头端下汤……谁知、谁知一个不谨慎……”孟快意冲上前来用小手帕替我揩裙子前面的汤汁。

要了命了,如何又是这个家伙!岳哥哥!您白叟家在那边哇?快来救驾哇!

心中哀叹一声,只得一味夹着面前的凉拌黄瓜丝吃以饰难堪。估摸着这顿饭是吃不好了,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分开这不利的饭桌到厅外去平静平静,忽觉头顶一热,被一只大手盖在了上面,扭脸看去,见竟是那田幽宇,另一只手里捏着酒杯,瞪着我道:“你这笨丫头,三年未见,不说主动去给哥哥我敬酒,反而让我亲身过来找你,该不该罚?”

唔……这女人仿佛来者不善啊,诚恳外向如岳灵歌者莫非也有朋友仇家吗?

这女人又是一声哧笑:“如何我传闻前些日子岳蜜斯你被砸中了头,几乎……”

我才一落座便听得这冷傲女发自鼻孔的一声哧笑,不由得抬眼看向她,见她勾着唇,皮笑肉不笑地睨着我道:“岳蜜斯,好久不见了,迩来身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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