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事件簿 > 此男・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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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幽宇似笑非笑地瞟了孟快意一眼,羞得她低下头去,幸亏姓田的没做甚么离谱的事,与她干了这杯酒,目睹着她双眼尽是希翼地等着他回敬,他却转成分开了,趁便竟还伸手在我的脑门儿上弹了个脑崩儿,低笑道:“行,笨丫头会喝酒了!”

本觉得这杯酒交了差后田幽宇就会夹着尾巴滚蛋,谁想他又拿过酒壶将我和他的杯子斟满,道:“方才那杯是灵歌敬我的,现在这杯是我回敬灵歌的,来,干了!”

我吃力地把这家伙捏在我鼻子上的手扒开,轻喘了几口,道:“宇哥哥……放开我再说话可好?”

直觉地以为这个是伤害人物,因而我很快做出了闪人的决定,将头害羞一低,回身迈着小碎步便往花厅走,不管岳灵歌跟他熟是不熟,以她的脾气若闻声如许的话,要么是羞窘得扎手裹足无所适从,要么就吓得害羞而逃,以是我做出如此反应当当不会露甚么马脚。

“是……灵歌确被伤了头部,乃至记性不大好了,很多事很多人都没了印象。”我低声道。原欲讥这女人几句,想想还是算了,无端树敌毕竟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吓得赶紧摆手,道:“我一贯只把宇哥哥当作哥哥,绝无半点后代之情,心颜姐姐就别拿灵歌开打趣了。”

这……这也推却不得,只好强撑着又干一杯。才将最后一滴酒咽尽,见田心颜起家执了酒壶笑道:“这第三杯可得算上我一个,敬田岳两家这些年的友情!”

这家伙完整像是没闻声我的话,被我扒掉的那只手俄然向我脑后一伸,本来簪于发上的那支翡翠簪子就到了他的手里,听他嗯了一声道:“公然你还戴着这支求我买来送你的簪子,想我想得很苦罢?”

怎、如何又冒出一个哥哥辈儿的人来?三年未见……唔,就是说他刚才说甚么要娶我的话只是随口瞎扯的,因为三年前岳灵歌才十三岁罢了,再早熟也不能跟人私定毕生,何况岳灵歌这么诚恳一孩子,哪敢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来,不然岳浊音早拿戒尺拍死她了――还好,面前这家伙三年没见岳灵歌,就算岳灵歌产生些甚么窜改也是普通的,想他不会起疑。

嘁,我才没那闲工夫察看别的女人,大把的漂亮多金郎另有待我在席间去发掘呢!

听得田幽宇道:“季大人?就是你那位新到任不久的下属么?我也正要见见他,无妨一起畴昔。”

我低着头没有吱声,明显这女人是来用心找茬儿的,若再理睬她反而助了她的兴。

唉……俗,忒俗。莫非就没有一点新奇的整人花腔儿来让女人我开开眼吗?

大点声?我倒是很想大点口把这厮的耳朵咬下来。

“唔,好痒!”这可爱的家伙竟然用手指掏掏耳朵,我心说你如勇敢让我再叫第三遍我就真把你的猪耳朵咬下来当饭前小菜吃!便见这家伙转过脸来,俄然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尖,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再哭着跑掉了么?”

“如此也好,”岳浊音一笑,“灵歌,你留在这儿陪心颜罢,免得她本身无趣儿。”

我原想着找个不起眼的坐位坐下,谁知手一向被田心颜拉着,径直奔了主位。这花厅里的人都是与我们平辈儿的官眷,皆是为田心颜祝生辰的,是以寿星女自当坐在主位,而我则被迫坐在了她的右手边,坐在她左手边的是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新月眉丹凤目,薄薄嘴唇涂了鲜红的胭脂,姿色非常出众,只不过态度略显冷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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