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落锁,青莺则道,“一会儿回屋,奴婢帮女人捏捏,舒缓一下。”
清韵心底冷哼一声,面色却笑的暖和,“本来是弄错了啊,我还觉得有人用心给我烧了几盘子酱呢,没头没脑的就想把事情闹大,给大厨房一个警省,免得伯府今后还粗心粗心,在镇南侯府跟前丢了脸,不过,我的份例是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想不到五mm的饭菜比我丰厚的多,鸡鸭鱼肉俱全,比祖母吃的都好呢。”
早餐和以往一样,并无辨别,清韵吃了一碗粥,几个小巧虾饺,就带着喜鹊去了春晖院给老夫人存候。
她上前,给老夫人存候,问道,“老夫人找奴婢来是?”
第二天醒来,身上的疼痛轻了很多。
等忙完,出药房时,累的她是腰酸背痛。
清韵轻飘两句话,直接把题目上升到陈妈妈能不能胜任厨房管事上了。
周梓婷又看了眼那些菜,道,“这些菜,像是没动过,你昨晚没吃?”
孙妈妈过来,接了食盒,翻开给老夫人看。
清韵福身给老夫人存候。
清韵迈步回屋。
恰好,这些饭菜又开胃,又丰厚,就直接拎给了清韵,还不华侈,分身其美。
她去的有些晚,周梓婷、沐清芷她们已经在陪老夫人谈天解闷了。
青莺脸一燥,“谁祸害女人了?!”
很快,丫环就将大厨房管事的请来了。
清韵看着桌子上的菜,不得不说,和她平常吃的比,确切丰厚了。
清韵嘴角一抽。抚额道,“没毒。”
清韵没说话,喜鹊就嗔了青莺道,“你别祸害女人,女人身上另有淤青。”
清韵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陈妈妈额头有汗,分辩道,“大厨房不是顿顿给五女人烧这些饭菜,昨儿五女人食欲不佳,才会……”
铜火盆上,温着饭菜。
大厨房有错,错在太俭仆。
又听清韵说这话,脸顿时拉的老长。
清韵要忙的事多着呢,她得帮宁王妃调制安胎丸啊。
清韵穿戴一身鹅黄色裙裳,腰间束腰天蓝色。以是清韵拿了天蓝色纱巾罩上。
这些菜,实在不是给清韵筹办的,是筹办给沐清柔的。
洗漱打扮。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本身。那伤疤有些刺目。
可都是酱烧的,她现在脸受了伤,如果不想留疤,最好不要吃酱油,大厨房倒好。专给她烧用酱的菜,怕她不留疤呢。
周梓婷挑眉了,三表妹告大厨房的状是假,告的是大夫人吧,大厨房不过是一群狗腿,听人叮咛,看人神采行事罢了。
罩一方纱巾,更添三分引诱,让人忍不住猎奇纱巾之下,是多么倾城面貌。
这一忙,从刚见朝霞,忙到华灯初上,再到繁星漫天。
清韵上前,语气平常的,“我不是来贡献祖母的,是来告状的。”
陈妈妈看了饭菜一眼,然后点头道,“不是啊,昨儿我拟的菜单,这是给五女人筹办的饭菜,五女人中午食欲不振,吃的未几,说是嘴里有趣,奴婢筹算用酱烧几个菜,给五女人开胃。”
忙到一半,丫环过来请清韵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