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逗留在辞句表象,那么,《云汉》诗中有周馀百姓,靡有孑遗就成了周剩下的百姓,再没有人活下来,如果照字面了解,岂不是骇人听闻?”
“且慢!”荀崧立即开声禁止,然后向司马绍见礼道:“臣既已就任秦国尚书令,又得秦王受权,在此可全权代表秦王,秦王对于海门水军督已有合适人选,倒是不劳烦朝庭操心,臣代秦王谢过朝庭与陛下的美意了。”
‘他娘的,竟算计上了老夫!’王导一丝愤怒涌上心头,却强行压下,向司马绍拱了拱手:“陛下,论起品性德才,周世侄足以胜任,不过,海门为当年秦王议立。为免惹来曲解,还请朝庭事前与秦王相同一下才好。也省了将来的无谓费事。”
荀崧又看了眼南顿王宗,微浅笑道:“这般直白浅近,猜想三岁小儿亦能明白,老殿下是否另有疑问?”
司马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荀崧,点点头道:“老殿下言之有理,不知老殿下可有合适人选?”
刘琨也是愤怒非常,这老不死的乱花典范,成果被人打了脸!本来两边还处于摸索阶断,情势未见清楚,可现在倒好,对方连人选都没提出,自已已是先失一城,娘的,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孟子曰:是诗也,非是之谓也,劳於王事而不得养父母也。曰:此莫非王事,我独贤劳也。故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如以辞罢了矣,云汉之诗曰:周馀百姓,靡有孑遗,信斯言也,是周无遗民也。”
恨恨的看了眼南顿王宗以后,刘琨强压下肝火,淡淡道:“老殿下大哥力弱,精力不免不敷,记错了也是平常事,景猷何必紧抓不放?好了,此事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