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爹憋的说不出话来,叫胖丫娘送了刘伯出院子,自个蹲在院子里,闷头不语,只是砸吧砸吧抽着旱烟。
胖丫爹又赶快往田里赶去。
在四叔四婶的男女异化双打之下,胖丫爹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疼的直叫喊。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胖丫就差给四叔四婶鼓掌鼓掌说打的标致了。
遵循本来张胖丫的影象,这个时空不属于中国当代任何一个已知朝代,经济并不是特别发财,这里的人对于烹调的了解还处在很普通的程度,还没像我大中华一样生长出各种菜系和甘旨好菜。
过了约莫一个时候,胖丫娘站在家门口张望,念叨着:“胖丫爹咋还不返来?”
胖丫爹一张老脸本就被又挠又打的,满脸的血印子淤青,想起出门前在妻女面前放的话,再看看被老四一家打的这惨样,不由烧的满脸通红,闷声道:“你四叔犁了咱的田,庄稼全都毁了。”
四婶叉着腰,在一中间骂边数落:“你说你个废料点心,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老二一家的睁眼瞎子,你就骗他按个指模你都骗不来!?”
胖丫娘一听,一个颤抖,一边往地里跑一边冲胖丫喊:“你爹在咱家田里被人打啦!”
胖丫俄然感觉四周有些不对劲,细心一看,本来她家地里的庄稼竟然都被犁了出来,长了一半的庄稼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而不远处有个犁地的耙子。
胖丫撇了撇嘴,瞧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胖丫爹。他这爹重男轻女偏疼眼的短长,从小就嫌胖丫不是个儿子。对四叔的儿子张湾比对胖丫还好,在胖丫爹的内心,将来胖丫长大毕竟要嫁人,成了别人家的,只要跟本身一个姓的四弟的儿子,才是他们张家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