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云朗手上的长剑握在本技艺里,傅宁这才牵起云朗的手,拉着云朗一起走进了堂屋。
一群人看似懒惰,但是却把事情做得井井有条,像是事前筹议好了似的,可云朗却从没见傅宁跟他们筹议过。
“晏明,绑起来。”冷眼瞄了一眼还在地上翻滚的山匪,傅宁拦着云朗回身回营。
梧州并不是岭南道的官府地点,倒是这一次岭南事件的事发地点,这事说大不大,只是一群人以鬼神之名勾惹民气,可说小又不小,若叫这些人把握了民气,那官府严肃安在?
上一次他只是去林子里捡了个罐子返来,虽说那罐子有毒,可毕竟是个看不见的伤害,他又清楚地晓得那毒是可解的,是以那会儿并没有感觉惊骇。
天晓得他方才听到那一声惨叫以后三魂七魄都要给吓散了,即便才刚决定要信赖云朗的自保才气,他也还是做不到。这一次云朗荣幸地逃过一劫,可下一次云朗他还能这么荣幸吗?他不敢赌。
发展在岭南一带的药草确切比其他处所的种类更多一些,不然药王谷也不会把大本修建在这里。
云朗很想说一句没有来表现一下本身男人汉的气势,可瞥了傅宁一眼,云朗还是诚恳地点了点头:“有点儿。”
如果是在药王谷里学的,那想必就只是些能应急的招数,若要跟在他的身边,怕是不敷用。
傅宁也没有跟本地官府联络,花了点儿钱在梧州买下一座宅子以后,就领着“一大师子”人住了出来,还像模像样地要晏明出去收几间铺子,倒真的像是搬家到梧州的买卖人。
“若不是别有用心,就送去本地官府。”
崇仁一愣,却还是拱手作了一揖:“鄙人崇仁,冒昧打搅,但愿傅当家的不会介怀。”
更要命的是本地官府本来已经找到了这个邪教的据点,可在最后关头却又叫人都跑了。这邪教趁机编造谎言,诽谤官府,煽动起百姓对官府的不满,叫梧州这处所不再安宁,是以傅宁才亲身来了,至于另有没有其他启事,傅宁不说,云朗也无从得知。
而傅宁他们是听到了声音才赶过来的,刚巧就看到了他折断山匪胳膊的一幕。
既然是个山匪,那也该送去官府。
有的时候,云朗感觉很愁闷,只因为少年云朗留给他的影象残破不全,并且贫乏的那些部分恰好就是攸关性命的部分,比如云朗是暗卫营一员这件事,比如云朗拜师药王谷的事情,再比如云朗实在也会一些拳脚工夫的事情。
“没事?”傅宁抬手摸了摸云朗的头,然后就将云朗拉到了身边。
“当家的,有客来。”临时担负长史的晏明拿着一封请柬走进院子,垂着眼,不敢昂首往前看。
傅宁咋舌,在云朗的腰侧掐了一把:“说端庄的。”
云朗另有些猛,是以一听到傅宁开口,云朗就赶快三步并两步地窜到了傅宁面前。
忙?崇仁的视野又在傅宁和云朗之间打了个转,可又不好说甚么,只好向晏明点头,道一句“有劳了”。
听到身后的晏明和崇仁进到了堂屋里,傅宁才在云朗的耳边低声问道:“你感觉此人如何样?”
“恩?”云朗不解,猜疑地看向傅宁,“要做甚么?”
晏明这才引着崇仁到傅宁身后的堂屋里去。
“阿谁……”云朗转头,有些无措地看向傅宁,“我……不是用心的。”
“如何样?恩……长得白白净净的,倒是挺都雅的。”云朗漫不经心肠说道。
“这倒也是。”云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