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云朗手上的长剑握在本技艺里,傅宁这才牵起云朗的手,拉着云朗一起走进了堂屋。
“岭南的药草多,行医的人也多。”是以这里的人身上若沾了药草味儿那并不奇特。
“阿谁……”云朗转头,有些无措地看向傅宁,“我……不是用心的。”
“恩?”云朗不解,猜疑地看向傅宁,“要做甚么?”
既然是个山匪,那也该送去官府。
傅宁这才看了崇仁一眼,可收回视野后,傅宁还是一声不吭。
有的时候,云朗感觉很愁闷,只因为少年云朗留给他的影象残破不全,并且贫乏的那些部分恰好就是攸关性命的部分,比如云朗是暗卫营一员这件事,比如云朗拜师药王谷的事情,再比如云朗实在也会一些拳脚工夫的事情。
鞠问一番以后,傅宁就派人将阿谁山匪送去本地的官府了,那以后没过几天,本地的官府就围歼了一处山匪据点。
“当家的,有客来。”临时担负长史的晏明拿着一封请柬走进院子,垂着眼,不敢昂首往前看。
傅宁站在云朗的身后,一手扶着云朗的腰,一手扶着云朗握剑的手,耐烦实足地改正着云朗的行动,听到晏明的禀报,傅宁看都没看晏明一眼,乃至没说要接过请柬看一看来人是谁。
他只是想来这溪边办理儿水归去,因为离营地很近,就只隔了一道略微有些高的石土坡,来去顶多就是一盏茶的时候,以是傅宁也没太在乎,就让他一小我来了,谁成想就这么点儿工夫竟还叫他碰上山匪了。
如果是在药王谷里学的,那想必就只是些能应急的招数,若要跟在他的身边,怕是不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