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云朗偏头看着身边的侍卫。
不准他带人一起去的处所必然都不是甚么好处所,他不去了还不可吗?
因而云朗也不听了,跟傅宁打了声号召,便随便带了个侍卫出门去了。
不管如何说,既然对方喊了他师弟,那他叫一声师姐准没错。
提及来岭南还真是个好处所,离长安远不说,岭南一带山川相间,只一片山便能隔出两个天下,挡住了人,也阻住了动静。
“如许啊,”傅宁垂下眼,似是在深思,半晌以后才再度开口,“我们府里都是在这个时候用饭,崇公子情愿赏个脸吗?”
闻言,栾秋雨轻笑一声:“我倒是忘了师弟已经嫁了人。不过跟师姐一起去喝杯茶罢了,此人就不必带了吧?我们药王谷的事情,可不是谁都能当作闲谈听一听的。”
“恩。”栾秋雨点点头,然后就选了个方向迈开脚步。
晏明也上前两步走到崇仁面前:“崇公子,这边请。”
因为心中的等候多了一些,以是崇仁对傅宁就更加热忱了,一顿饭的工夫崇仁就跟傅宁从诗词书画谈到了岭南时势,叫云朗听得头都大了。
崇仁谦善地笑道:“鄙人不敢说都认得,但即便是鄙人认不出,他们也都该认得鄙人。”
“如何了?”傅宁俄然没了声音,引得云朗侧头。
可回身后的云朗都还没走完一条街就被人堵住了前路。
“浅显百姓?”傅宁吊着眼角将崇仁重新到脚地打量一遍,见崇仁一身绫罗,便哂笑道,“那这梧州百姓都还挺有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