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阿谁大院子和小寡/妇手里的银子,现在二狗子也决定拼了。
狗子娘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打了你也得受着,只要半夜你在她家里呈现,凭她多少张嘴也说不清,到时还不得乖乖嫁给你?快去吧,如果你明早还没返来,娘就叫几个快嘴的婆娘去她家看你们。”
二狗子吓得屎尿齐出,大呼一声,“娘唉,妖怪。”转头就跑,刚要跑出堂屋,就被门槛绊了一跤,脸摔进一团腥臭的毛里,昂首一看,是一团血肉恍惚的外相,中间还掉出一堆血乎乎的肠子,又惨叫了一声“娘唉”,屁股就被咬住了。一阵巨痛袭来,他又怕又疼竟昏了畴昔。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破布把脸蒙住,轻巧地爬上墙跳进院子。路过窝棚时,闻声内里的几只羊哞哞叫了起来,还试图冲开小木门。中间的鸡圈也炸了锅,咯咯咯咯地跟着叫起来。他的心一紧,脚步顿了顿,这家人讨嫌,连羊和鸡都这么讨嫌,等老子把阿谁憨寡/妇搞到手,把你们十足杀了炖肉吃。
赵铁锤说,“今儿天还未大亮,我赶车去碧水桥,路过大强家院子的时候就听到沟里传来哭嚎声,畴昔一看,竟是二狗子趴在那里哭。问他咋了,他只说啥蓝眼妖怪,别吃我的话。”
狗子爹把门翻开,孙大强、赵铁锤等五六个男人抬着二狗子涌进门。
“该死,”三柱子咧嘴大声说,“阿谁瘪孙必定是半夜去偷东西被人家打的。”
就把他拖到虎娘的背上,江又梅领着虎娘到了孙家的大院中间把二狗子甩下来,又狠狠踢了几脚,才和虎娘乘着夜色回了家。
狗子爹也惶恐地问,“这是咋了?”
狗子娘没理本身那没出息的男人,想着连个孀妇都要圈大院子建大瓦房,本身的男人倒是连自个儿的婆娘娃儿都要挨饿。
赵铁锤脸一沉,“五婶子,话可不能胡说,废弛别人名节的事可做不得。”
江又梅母子跑出来,扯开蒙面人脸上的破布,一看竟是二狗子,娘两个痛骂着用力往他身上踢了几脚,又吐了几口吐沫。
“二狗,是不是阿谁小孀妇把你吓成如许的?说话呀,是不是阿谁小孀妇干的?”狗子娘拉住乱跑的二狗子问,“必然是她,阿谁遭雷劈的婆娘,把我的二狗害成如许。她真是黑心烂肝呐。”说完就大哭起来。
狗子爹哼了一声,“享清福?你这婆娘还没睡醒吧,大天亮的还在做梦。”
狗子娘蒙了,“二狗啊,你咋了?别恐吓娘啊。”
还没跑出门,就听院门响了,内里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狗子爹,快开开门,你家二狗子疯颠了。”
比及子时,狗子娘从床上悄悄爬起来,来到内里,二狗子已经在院子里等她了。她把二狗子送到内里,小声地几次念叨着,“娘不会看错,她家院子前面摞的几块大石足有半人高,从那处出来轻省着咧。”
他轻手重脚地跑到前院屋门前,从兜里取出一块竹片筹办插进门缝刨门栓,成果门底子没插,莫非这个孀妇另有相好的?不然如何院墙外有大石,屋门也不插,豪情是专门便利野男人的。想着不知哪个男人竟比他还捷足先登,气就不打一处来,本身真是吃大亏了,等收了这小寡/妇必然要好好治治她,出出这口给他戴了大绿帽子的气。
“我可没做梦,你看着吧,过不了两天阿谁小寡/妇就该给我们做饭、洗衣、倒洗脚水了。”狗子娘笑眯眯地说。
来到碧水桥头,亮子和三柱子都在那儿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