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爹把门翻开,孙大强、赵铁锤等五六个男人抬着二狗子涌进门。
二狗子吓得屎尿齐出,大呼一声,“娘唉,妖怪。”转头就跑,刚要跑出堂屋,就被门槛绊了一跤,脸摔进一团腥臭的毛里,昂首一看,是一团血肉恍惚的外相,中间还掉出一堆血乎乎的肠子,又惨叫了一声“娘唉”,屁股就被咬住了。一阵巨痛袭来,他又怕又疼竟昏了畴昔。
“哟,看到没?”狗子娘指着他两的背影对剩下的三个男人说,“小寡/妇就那么香,值得这两小我对二狗下这么重的手?”说完又拉着发疯的二狗子哭道,“你到底是如何了,是咋叫小寡/妇整成如许的?”
他轻手重脚地跑到前院屋门前,从兜里取出一块竹片筹办插进门缝刨门栓,成果门底子没插,莫非这个孀妇另有相好的?不然如何院墙外有大石,屋门也不插,豪情是专门便利野男人的。想着不知哪个男人竟比他还捷足先登,气就不打一处来,本身真是吃大亏了,等收了这小寡/妇必然要好好治治她,出出这口给他戴了大绿帽子的气。
第二天一大早,狗子娘比及天亮都没见二狗子回家,想着必定成事了,乐得差点找不着北,不断地在院子里转圈圈。
狗子爹哼了一声,“享清福?你这婆娘还没睡醒吧,大天亮的还在做梦。”
狗子娘蒙了,“二狗啊,你咋了?别恐吓娘啊。”
孙大强看大师伙都看向他,忙说,“我也不晓得咋回事咧?我正在家里吃早餐,就听铁锤拍门,说二狗子在我家大院中间的水沟里趴着,我出去一看,果然在那咧。”又恍然大悟地摸摸头,“难怪明天夜里我家的狗一向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