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措置甚么?让他拿些药就行了,我来给你上药。”
雨把心一横,闭上双眼,李浲数道:“一,二,三,跳!”
“若不跳下去,万一马车撞到甚么,我们只怕连命都没了!”李浲紧紧搂着她,“信赖我,闭上眼睛!”
“都伤城如许了,竟然只说‘还好’?我记得瀛儿之前不谨慎摔了一跤,膝盖上不过一个芝麻大点的伤口,哭得跟甚么似得,一个劲儿地喊疼,你这比她严峻多了,却仿佛底子没事一样。”
雨低头四周找了找,指着多少紫红色的小野花道:“劳烦殿下帮我摘几片那些花的叶子。”
“你以为这个企图对我们倒霉的人会藏在哀鸿营吗?”
李浲冷静地看着他,缓缓地说:“你对这里的路仿佛很熟。”
雨急道:“不可,如许太伤害了,殿下会受伤。”
雨向南指去:“那边有一座山岳,路不是很好走,但是火食希少,只要翻畴昔就能绕开哀鸿营和山下的镇子,从巷子上官道回都城了。”
李浲扶她站起,两人渐渐走到溪边,雨拿脱手帕沾了沾水,刚要擦洗,李浲接过手帕道:“我来。”
“你都受伤了,还要登山?”
李浲抬开端,神采庞大地看着她:“没甚么,只是……只是感觉方才的那一幕,仿佛似曾了解罢了。”
李浲惊奇道:“当真?”说着,他忙去揪下了几片叶子。
“是皮外伤,不要紧的,先洗濯一下好了,殿下,前面有条小溪,您扶我畴昔吧。”
“他们竟然给车夫也下了药!”李浲一脸的怒意,他四下看了看,对雨道,“我先下车把马稳住,你坐好不要动。”
雨深思了半晌,点头道:“我不清楚,只是有些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