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尉迟夙看起来倒像是非常愉悦的模样,将她揽进怀里,见她唇上带着果香,便低头去吃她的唇,直将她的唇吮得又红又肿,才放过她,随即用手抚着她的后背,轻柔至极,仿佛在安|抚着他的宠物,贴在她耳边道,“朕喜好看你听话的模样,若儿,对朕笑一笑好不好?”
直到快天亮时,他才合上最后一本奏折,近到她身前,她睡得正香,他躺到她身边,将她搂住,她没醒,只在他胸前蹭了蹭,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畅的姿式持续睡了。
“说罢。”尉迟夙抱着她坐好,替她理好衣裳,伸手拿了茶盏,喂到她唇边。
若儿心想:你不会吃人,但你做的事,比吃人更可骇!不过想归想,她还是听话地把屁股挨畴昔了一点点。
她当即让开,正要逃窜,却又被拉了返来,全部身子撞进他怀里,一时被他揽地更紧,他双手便胜利地进占她的腋下,一个劲儿地挠她痒痒,她满身狠恶地扭|动,一边告饶,一边闪躲着,可他全不睬会,直逼得她止不住尖叫出声,咯咯地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疯了似的。
尉迟夙明晓得她问的是甚么,却用心装傻,“朕说甚么了?”
她被他亲得脸如火烧,难受极了,又担忧他俄然兽|性大发,便也不敢挣|扎闪躲,只低低地告饶,“不要,我不喜好笑……”
“说来听听!”尉迟夙的手伸得越来越低,直探到上面,仿佛若她说的话分歧适他的情意,他便毫不干休!
“坐过来点!”他吼了一声,“朕会吃人吗?让你这么怕?”
“我又不是残废,我不要人服侍!”她大声道。
见她态度杰出,尉迟夙表情更好了,悄悄吻着她的唇,用舌尖舔着她的唇角,带起阵阵涟|漪般的电流。她喘不过气,“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略微推拒着他,侧过甚,支支吾吾道,“你……你别急,我有话想和你说。”
尉迟夙疏忽她的眼泪,也不急,淡淡隧道,“做淑妃有甚么不好?那么多人服侍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别的后妃一辈子求都求不来,如何,你倒不奇怪?”
她扁着嘴,怯怯地摇着小脑袋,“我不要……”
她欲哭无泪,盗汗从额头冒了出来------------与他同挤在一张宝椅上,肉挤着肉,能够猜想她会遭到甚么样的折|磨!
“不喜好吗?”尉迟夙低低一笑,带着倦倦的慵懒,手顺势伸进了她的衣衿,作势要挠她痒痒。
她浑身酥|软,忍耐着他越来越高的温度,扭着身子喊道,“我做你的淑妃,我听话就是了……求你,不要了!”
尉迟夙才不管她内心恨不恨,他唇角带着一抹笑,轻|抚着她的脸颊,她含泪垂眸不理睬他,他便有些活力了,手臂一紧,蓦地将她横抱起来,疾走几步,将她扔在了窗下的软榻上,全部身子覆盖了下来。
“如何?想清楚了吗?”
她方才平复的心,便又开端狂跳了起来,暗自咬了咬牙,下了好大的决计,她才提心吊胆地坐了下去,倒是如坐针毡,为了不挨着他,她便尽量缩着身子,与他拉开些间隔,默不出声地垂下眼睛。
她完整崩溃了,“什……甚么?”
尉迟夙当真地看着她,“要么做淑妃,要么做贵妃,你选一个。”
尉迟夙却不为所动,直将她折|磨得浑身脱力,笑得再没了力量,支支吾吾呻|吟着,瘫在他怀里没法转动时,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手,对劲道,“今后,朕让你笑,你若不笑,朕便用这体例奖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