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在中间瞧着,吓得心惊胆战,正筹算近前劝上两句,却听尉迟夙一声低吼,“都给朕滚蛋,谁也不准过来!”
她尴尬地甩开他的手,气得胸膛不住起伏,颤抖着挣|扎,他转而轻咬住她的耳珠,仿佛那是最好吃的糖果,“朕晓得是朕伤害了你,你想要朕如何做?只要你欢愉一些,你如何说,朕便如何做。”
她嘲笑,赵福如许说,莫非是要她跪下来谢恩吗?感激尉迟夙的猫哭耗子假慈悲?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落得更凶,红着眼瞪眼着他,内心是恨死他了,眼里怨气极重,用劲儿地推着他,哭着朝他喊,“是你害死了娘亲……是你……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我不要你的赔偿,你不过把我当作泄|欲的玩|物,现在还没玩够罢了!”
“如许才乖。”
她脑筋里乱糟糟一团,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没想出个别例,尉迟夙已唤来了赵福,那赵福领着人过来时,见尉迟夙一身是血,怀里抱着若儿,也不知是谁受伤了,吓得他惊呼一声,当下慌的了不得,仓猝号召人备马车传太医。
若儿睁大眼,呆呆地望着那墓碑,仿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及近到碑前立时跪了下去,眼里啪嗒啪嗒掉着泪花,颤抖着薄弱的肩膀,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