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筹算放过她,见她还是不动,便不悦地朝她伸手,号令道,“过来!”
若儿迷含混糊地“嗯”了一声,却不为所动,又朝被子里缩了缩,抱着软软的枕头,自顾自持续做着梦。
赵福将马车停在店门外,伴计见有客到,便殷勤地迎了出来,恭敬地问,“客长内里请,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尉迟夙含笑夹了一块喂到她唇边,她的确有些等不及了,张嘴便咬了一口,嚼了起来,只觉表里酥脆,暗香适口,实在是好吃,便就着他的手,多吃了两块,既然他情愿服侍她,她倒是不反对。
他倒是不吃她这一套的,只狠狠弹了她脑门一下,道,“一碗汤就想皋牢朕?你当朕是傻子么?”
此中那道松子百合酥最是养眼,形似百合的酥饼放于洁白的瓷盘上,装点着素净的花瓣,香气四溢,叫人馋涎欲滴食指大动。
这一脚踢得重,他停了停,昂首朝她笑了一下,手指玩|味般地抚在她颈间,像是要拧断她的脖子,她吓得脸都白了,严峻得浑身发僵,感受呼吸不畅,怯着声气儿正要告饶,他却又将她翻过身去,两下便撕掉了她身上的衣裳,褪了她的纱裙,只发狠普通地将她卷入忽起忽落的晕眩,将她引入带着极致诱|惑的爱|欲大水……
若儿咬唇,一副要哭的模样,见拗不过,只能任由冬杏服侍她脱下中衣,换上衣裳。他眸子子肆无顾忌地打量着她,待她换好了衣裳,才将她拉进怀里,贴着她的脖子一起轻|啄,“早就传闻‘快意楼’的松子百合酥最是甘旨,朕带你去尝尝。”
待她梳洗完了,冬杏便从衣柜里拿了套嫩黄的衫子要服侍她换衣,可尉迟夙还坐在榻上看着呢,叫她如何换衣?她嘟囔了一句甚么,防贼似的瞧着他,“你……你如何又不去上朝?”
他嘶哑地笑了笑,一把抽走了她的宝贝枕头,将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又捏了捏她的面庞儿,而后一挥手,冬杏便近前来服侍她换衣梳洗。
他又恐吓她,大男人跟苍蝇一样嗡嗡个没完没了,讨厌死了!
“你敢踢朕?”
只是,吃完了,便又感觉想吐,胃里直往上冒酸气,她不能让他看出端倪,便只要咬牙忍着,这时,街上却俄然起了一阵动乱,又传来了男人粗|鲁的谩|骂和女人的抽泣哀号,甚为热烈。
……坏|蛋!
“真的……”她咽了口唾沫,迎着他切磋的目光,谨慎翼翼地点头。
见她吃好了,他才将她抱回榻上,手掌抚|摸着她白生生的一片肩颈,俯在她耳边问,“比来你有感受身子那里不适吗?”
他却愉悦地笑了起来,而后稍作严厉地说道,“快换衣,不然朕就亲身脱手了!”
若儿嘟着嘴揉了揉脑门,咬着牙忍着恼意推开他,远远地走开了,恨恨地嘟囔了一句,“坏|蛋……”
若儿有点不欢畅地抬眸,眼里带着点水光,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普通,气哄哄地问,“过段时候是多久?我已经很听话了,还给你煲了汤……”
“昨早晨朕如何了?”他爱透了她这副愤恚又委曲的模样,用心坏坏地诘问。
“我不要!”
可他却任由她摆布,也不叫疼,还是还是那样的气定神闲,等她做完了,他才忽地一把将她抱起,急行到床榻边上,将她放倒在床上,火|热的身子覆压下来,一双铁臂将她紧紧围抱,凶|狠地吻上她的唇,又是咬又是啃的,她痛得拧起眉心,委曲得想哭,抬腿就给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