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过了钞,慢悠悠归家,脑中思考三日以后该当如何行事。忽有王朝来报,说是有一名自称还清的小羽士前来拜见。凌冲叮咛请其入内,还清出去先自叩首施礼,凌冲一把扶住,笑道:“掌教教员不喜这些俗礼,我做弟子的自也不喜,还清你就不必多礼了。坐下说话。”
司马龙对那处洞府亦有些眼热,打圆场道:“此乃人之常情,须怪不得齐兄。如果常兄晓得此事,只怕亦要独吞了才心甘呢!”常道人自思也是,便不言语。
齐道人肯将洞府之事奉告,大部是为了司马龙这件五遁旗,有了此宝,说不定能避开洞府以外禁制,中转核心。凌冲听到此处,心下大抵稀有,三人又吃喝了一阵,秘议了很多细节之事,最后会了钞,齐齐下楼而去。
他有太清门符经在手,又修炼了此中炼神、炼魔两部符箓,虽说功力尚浅,却也算得太清隔代传人。太清门以符箓立宗,万年之前曾极尽光辉,谁知一夜之间,黯然闭幕,埋没无闻,此中另有很多玄门大派的暗影。只是事到现在,沧海桑田,很多旧事已陈述不清。若真是太清门当年妙手所留洞府出世,需求前去一观,一来瞧瞧有甚高深传承留下,能补全手中符经,二来这三人皆是豺狼之辈,心狠手毒,如果得了太清符法,偶然如虎添翼,必要尽早动手剪除。
齐道人得知此事,哪管甚么大祸大福,还是自家清闲欢愉来得紧急。他逼问出那处洞府地点,本身暗中前去,谁知那洞府以外有禁制保护,凌厉非常,齐道人用尽手腕,还折了两件苦练的法器,也未曾攻破,反而几乎命丧鬼域,好轻易狼狈逃出,记起两位道友,企图合力攻打,将洞府开启。
以符箓之力祭炼符器破钞功力极少,又不必非要五金五行等外物宝材,只要勾画符箓,汲取六合元气,再一层层将禁制祭炼上去便可。太清门光炼神部一脉,就有三十六道天罡炼神符,每一道皆是宝贝级数,放在其他门派当中,是决然不能的。有此根底,太清门等符修流派,方为祭炼法器之大宗。
齐道人续道:“我用尽科罚,从那人丁中也撬不出彼处洞府之来源,不得已只得将之杀死,毁去骸骨,免得天禽道人得知,前来报仇。我攻打那处洞府时,曾被困入禁制窜改中三日三夜,幸亏那禁制以六合潮汐哄动,时强时弱,我抓住良机,趁机脱逃。在我看来,那保护洞府的禁制尽是玄门符箓一脉,且古拙非常,妙用无穷,只怕是……”
齐道人笑道:“常老弟有所不知,那太清门亦是道指正宗嫡传,所修符箓之道传自天赋道祖,精美之极。只因树大招风,获咎了玄魔两道大派,又有域外天魔作怪,一起发难,劫数难逃,落得个风骚云散的了局。听闻当年大难之时,早有门中妙手照顾文籍宝贝,逃去星空当中,离开了这一方天下。但这等万年大教,总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总有几位妙手长老远游求道,说不定就此坐化,留下一脉道统。那洞府中便无有太清传承,也该是有些异宝的,充足你我兄弟受用毕生!”
只是那奸夫修为不高,与闻之事未几,但此中有一处洞府甚是紧急,他偶然入耳闻乃是天禽道人念叨过多次,说是这处洞府乃是上古大派真人所留,此中珍宝无数,只是关乎一件严峻隐蔽,毫不成等闲开启,不然必有大祸。
司马龙问也不问桃红的了局,以齐道民气性,可想而知。常道人却心直口快,哼道:“齐兄好不仗义!自家要吃独食,谁知被拒之门外,就想起我们哥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