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凤闻言便朝苏牧云看来,苏牧云见了,便道:“比试么,那最好不过了,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不知你要比些甚么?”
青元道人大惊,喝道:“你这地痞,胡说八道甚么!”那田夫人此时也是神采错愕,道:“小东西胡说八道,快说你是听谁说的?”
那田夫人,青元道人二人躲在田凤身后,千万没有推测,事情竟会到如此境地,二人神采不善,互望了一眼,只见青元道人走了出来,沉沉道:“田老爷,这世上欺世盗名之人甚多,你莫着了莫人的一两个小伎俩。”
田凤接过二人递上来的覆物答案,摊开一瞧,顿时只见他神采一变,说不清楚是惊是喜。
只见苏牧云摇了点头,渐渐答道:“我有甚么好怕的,我只是想问,甚么是射覆?”
青元道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不止,道:“好一个傲慢无知的愣头小子,你连射覆是甚都不清楚,就敢和我斗吗?”他见苏牧云点头,神采不似作假,便嘲笑道:“也罢,我便与你说上一说,免得你输个不明不白!”他向前一步,站在人圈当中,扬声道:“所谓射覆,乃是占卜术中的一个猜物游戏罢了,意即用瓦罐器皿扣住某件物事,或者在盘碗碟盆之上放一件东西,再用一块布严实挡住,此为覆者。然后再让人猜想此中物事称呼,此为射者。射覆射覆,便是由来于此,如果猜对此中物事称呼,便是射中者胜。”他说完,向苏牧云斜看一眼,漫不经心道:“小子,你可明白了?”
苏牧云听罢,这便不言。冷冷一笑,径直走到一处僻静之所,便站立不动起来,田凤见他举止奇特,正觉心奇。便听苏牧云大声喊道:“田老爷,你家仆人撤除其间的十三人,是不是另有九人?四男五女,现在四男中二人已鄙人房睡觉,二人正在巡查?那五女嘛,三老二幼,也都在女眷房中?”田凤陡地一惊,却听苏牧云又道:“另你家另有鸡鸭各有五只,狗三只,你书房中另有一笼鹦鹉?”
那田凤也是在一旁笑道:“我也以为青元道人此法甚好,这射覆原是一猜物游戏,那是最好没有了,你二人仅能试出凹凸,又能不失和蔼,如此甚好,甚好。”他一心不想让这二人闹僵,目睹如此,自是欢畅,又道:“此处黑灯瞎火,但是不便利的很,不然都到正院的大厅里好了。”说罢,一人抢先,率着众仆人便朝前院大厅走去。
苏牧云望着他二人,只是嘲笑不语。田凤见状,也盯着田夫人青元道人二人半晌,脸上一丝疑色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