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九容一脸惊容,愤恚说道:“那又臭又硬的小石头不见了。”阿修罗听得一头雾水,正欲问道,突地灵光一闪,旋即明白她说的是苏牧云不见了,他清楚明白过来今后,也是惊道:“你是说那姓苏的小娃儿不见了。”香九容唾道:“谁说不是,我方才畴昔才发明,那小子早逃的没影了。”阿修罗与香九容仓猝又返返来检察了一番,公然大道上只余下了四匹马,却那里另有苏牧云的半点影子。
阿修罗心中虽是如此设法,但他嘴上却还是说道:“香尊主,我晓得你现在必是仇恨难平,但我此性命还指着这贼厮解药相救呐,现在这毒气若不是我运气压住,已然攻心无救了。唔…你看如许如何?”他凑身出去,低声说道:“我先且救他一救,但你放心,我只教得他有一口气在,想来如许也无妨,只要一拿到解药,此人天然就由你措置,这今后他是生是死,我也不再插一个手指头了,你看如许如何?”
香九容喝道:“看在你方才相帮的份上,你这番话我就不与你计算了,如果识相的,从速闪到一旁,免得溅你一身血!”阿修罗怒道:“我如果不依呢?”香九容道:“你如果不听劝的话,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阿修罗怒极反笑,道:“好个翻脸不认人,我若真是听了你的,那我没有解药,才真的是必死无疑。他娘的,我不管了,这贼厮,我还护定了。”
阿修罗闻言,浑身也不觉生出一身白毛盗汗,心头出现一股惧意,只觉香九容这番话当真比身子这剧毒还觉可骇。连连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不管如何,得将这小子擒返来。”
香九容听完气道:“你怎如此笨,信了这小子!”阿修罗顿时不满,回道:“你也别说我,你还不是一样着了他的道,再说,我信了他的狡计,对你也不是全无好处吧?”香九容又气又怒,却又无处辩驳,只得说道:“那你倒是找到解药没有。”阿修罗答道:“你分开才多久?那烛阴你又不是不知,哪有那么轻易。”香九容恨声道:“先逼他拿出解药,然后速速去抓这小子返来,不然,如果部主晓得我们弄丢了这小子,依他的性子,我们只怕……”
利剑来如闪电,眼看便要穿胸而过,却只见香九容蓦地一收,只见剑锋在其烛阴胸口不住颤抖,竟不刺下,她迟了一迟,长剑竟刷地一下划入剑鞘。
阿修罗瞧见,心中还是忍不住哀叹一声,他知这烛阴一死,本身也是必死无疑,但他既已言明,也就不去禁止,由她去了。
阿修罗正觉奇特,忽听香九容说道:“可贵你阿修罗本日能如此明事理,哼,那我香九容莫非便是胡搅蛮缠之人?你互助于我,也算是救我一命,我也不能知恩不报,这无耻之徒就临时先交给你,逼出解药再说。”阿修罗闻言顿时喜极,说道:“香尊主,真是多谢。”香九容也不睬她,径直拜别,只是刚走两步,她猛地回身,疾踏一步,走到烛阴身前,她手腕一震,刷地一声长剑回声出鞘,收起剑落,只见长剑划过,竟将烛阴的左耳给削了下来!她恨声说道:“但不杀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这一小惩,先且当作利钱!”说完,这才头也不回,大步拜别。
阿修罗一听,不明就里,循他所指,才知他说的是他那两把淬了剧毒的短刀,当下气道:“娘的,不知好歹,还想要刀!如何,输的不平是不是?”这时,香九容也奔了过来,他天然再也没法持续说下去,只得站起家来,迎了上去,问道:“如何,出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