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九容一脸惊容,愤恚说道:“那又臭又硬的小石头不见了。”阿修罗听得一头雾水,正欲问道,突地灵光一闪,旋即明白她说的是苏牧云不见了,他清楚明白过来今后,也是惊道:“你是说那姓苏的小娃儿不见了。”香九容唾道:“谁说不是,我方才畴昔才发明,那小子早逃的没影了。”阿修罗与香九容仓猝又返返来检察了一番,公然大道上只余下了四匹马,却那里另有苏牧云的半点影子。
香九容听完气道:“你怎如此笨,信了这小子!”阿修罗顿时不满,回道:“你也别说我,你还不是一样着了他的道,再说,我信了他的狡计,对你也不是全无好处吧?”香九容又气又怒,却又无处辩驳,只得说道:“那你倒是找到解药没有。”阿修罗答道:“你分开才多久?那烛阴你又不是不知,哪有那么轻易。”香九容恨声道:“先逼他拿出解药,然后速速去抓这小子返来,不然,如果部主晓得我们弄丢了这小子,依他的性子,我们只怕……”
阿修罗见状,付下身子,笑道:“烛阴,你要想活命,趁早给我解药,我也饶你不死,大师各取所需,皆大欢乐。”烛阴惨声道:“你饶我,那贱人…又饶不了我,我还是…是难逃一死,并且我要落入她手中,更是…折磨,我何必去吃那…那苦头。”
一时之间,这八部三人竟成三足鼎立之势,谁也何如不了谁。对峙一久,这香九容瞧着阿修罗一脸敛神防备,心中不由悄悄悔怨起来:“我也真是一时气极胡涂,他要找解药,承诺就是了,他若搜不到天然就断念了,何必弄成现在这个局势。”但她也是心傲的紧,这说出的话又如何美意义忏悔,她又忖道:“我说便说了,有甚么好悔怨的,我倒要看看这阿修罗能固执到几时。”心下念定,也是收敛心神,持剑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