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以后的饭食老是格外的香,到处飘溢着的酸菜血肠的香气,让这个夏季变得暖和起来了。
虽说只做四样菜,但这菜里头个个带肉,并且每样里头肉都很多,这对于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荤腥的背景屯的村民来讲,绝对是可贵的好席面了,特别是来吃杀猪菜,向来都是帮手就行,底子不消筹办随礼的事情,涓滴没有压力。
“你咋过这边来了,去去去,往中间站站,这地上又是水又是泥的,还埋汰,你再不谨慎摔个好歹儿的!”陆大娘见翠儿毫不避讳本技艺里头的猪大肠,就这么直直的冲到本身跟前,内心头是既欢乐又担忧。
中间的大妞和小虎也早已被这热烈的场景给传染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东瞧西看的,一会儿看那肥嘟嘟的大猪被胡屠户拆成了大肉块儿,一会儿看那大盆里头鲜红鲜红的血液,一会儿又去看那肉呼呼的大猪头,上头两只耳朵仿佛还颤颤巍巍的,让人感觉又新奇又吓人。
连青山号召着连青河他们这些男人摆桌子拿凳子,女人们则是在厨房里头忙活,孩子们跑来跑去的,作为仆人的大妞和小虎拿出些果子瓜子的分给她们吃,全部院子里头其乐融融的很。
“青山,来,扶你媳妇回新院子去,我们这杀猪了得请乡亲们用饭,我们这就筹措起来吧!”陆大娘说着话,将手里头的大肠放下,忙不迭的唤着连青山过来,翠儿这怀着身子呢,又是最伤害的六七个月,咋的也不能让她摔着了啥的呀。
翠儿走到老院子门口的时候,案板上的猪已经是只要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哼也不哼一声的躺在那,任胡屠户宰割,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开膛破肚,将下水都扒拉到一个大盆子里头去了。
“开饭啦!”连青山看着翠儿出来了,忙不迭的接过她手里头分量不轻的盆子,往已经摆好了的炕桌上一放,巨大的盆子里头红灿灿的血肠、淡黄色的豆腐另有那带着莫名香气的菜丝儿,一下子就占有了统统人的重视力。
老院子里头的长幼爷们儿们清算好了那口大肥猪了今后,将拆好的肉放在大盆子里头,陆连续续的都端回新院子里头来了。除了背面留了几小我打扫院子,将脏东西铲走、取了新土返来垫院子等等,大部分的乡亲们也跟着走到了新院子里头。
翠儿一边儿想着好吃的酸菜血肠,一边儿在案板边上切酸菜,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切出来一小盆儿的酸菜了。但这对于杀猪菜来讲倒是远远不敷的,看着陆大娘拎着血肠出去了,翠儿欢乐的将血肠放到已经烧得半开的大锅里头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