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一物,他这个杀人如麻心冷似铁的魔头怎会懂?
秋水绝心中不免一惊,如何也没想到流霜手中另有毒药,若不是见机得快,脱手敏捷,他彻夜便要栽在这个小女子手中了。他眸光俄然一冷,毫不包涵地抓起流霜的衣衿,封了流霜的穴道。他毫不顾恤地将她夹在腋下,向着街角上的一辆马车走去。
秋水绝仿佛是感知到了流霜的目光,转过身来,狰狞的鬼面上没有一丝神采。
流霜也是爱花之人,对于花的种类,也所知很多,唯独没听过茶花,天然更没见过茶花了。固然这是崚国特产的花,但也没事理她听都没听过啊!
面前的花,是她叫不上来名字的种类,仿佛从未见过,又仿佛熟谙得很。花朵约莫有拳头大,皆是红色重瓣的,开得极其光辉。一株如许的花树或许不希奇,希奇的是,那么一大片,红得好似天涯朝霞,又似燃烧的火。
“秋水绝,要杀便杀,你这是要带我上那里?”流霜咬牙问道。
“是!”几个侍女心惊胆颤地答道。
流霜闻言,唇角不觉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到了他的老巢,他竟还担忧她逃脱,真是太看得起本身了。
秋水绝收回一声嘲笑,俄然伸手向流霜抓来。
公然,秋水宫不是简朴的杀手构造,现在她晓得师兄对本身的密意,天然不会等闲让本身死去的。
“我并不姓白,你认错人了吧!”流霜一副惊吓万分的模样,抬足便要分开。
流霜神采一僵,面前闪现出百里寒昏睡前那一刹时眸中的惊奇和心伤,另有师兄那因为保护了他多日而蕉萃的面庞。流霜忍不住合上眼,两颗珠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