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呢。”银铃羞赧地两手拍打着哥哥道:“那种比老夫子还迂的家伙,就是看个奇怪罢了。”
“美意心领了。”王贤情知宴无好宴,一边抽手一边道:“只是我妹子有些倦了,要早些归去。”
看着这芳华娇媚的小娘朝本身施礼,少年白玉般的面庞,竟涨得通红,手足无措的行礼道:“是,是小生的不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有人发起说,如此干吃闷酒有何兴趣?不如我们行酒令吧。
“这……”少年见他带了两个女伴,有些意动,但还是回绝道:“敬而远之,礼也,不太便利。”
“本来是王兄。”少年抱拳道:“久仰久仰。”
刁蜜斯并一众女子,亦簇拥着林清儿和银铃上了船,也不管人家愿不肯意。
坐下后,那李寓端起酒杯,说了几句场面话,又慎重其事的向王贤和林清儿报歉,别人长得帅,现在又风采翩翩,真让王贤有些自惭形秽。奶奶的,这等高富帅应当十足阉掉才是……
见另有歌姬在操琴,王贤不由暗啐一口:‘有钱人真他妈会享用……’此时画舫驶离了湖面,走是走不掉了,他也定下心来,管这群墨客想干啥了,归正他们不敢乱来。干脆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再说……
王贤勃然变色,但见她身后另有李琦李秀才,并一众穿戴襕衫带着皂巾的墨客,强忍住‘贱人就是矫情’之类的话语,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我中国气象!”林清儿也赞道,话语中带着与有荣焉的高傲。王贤却微微皱眉,刚要开口,却听身边一声冷哼:“荒唐!”
“胡说,前人云,业荒于嬉!”少年顿时怒道:“我于谦是不肯与他们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