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势大,已有称雄之势,元轲天然晓得,且南征大将军身份听来也不低,可这件事听起来真是云里雾里,迷含混糊。
“那你知不晓得他却恰好看上了你?”
此时,元轲已走到大瀑布之下,极隆抢先一步,身子一闪,便拦在了元轲面前,安慰道,“你就跟我走吧,不然我交不了差。”
这一脚威势极大,这根木料刹时突破水流束缚,向外飞了出去。
摇了点头,元轲不睬会他,绕到一边身影一动,便到了自万丈高空飞流直下的大瀑布之下。
微微喘气着,极隆开朗笑着,“这下你的事情完了,跟我走吧!”
极隆自小便力大无穷,可谓天赋异禀,不爱读书,偏疼弄武。
元轲见他并未跟来,不由有些猎奇,扛着木料只微微转头一瞥,蓦地大惊失容,忙大呼道:“诶,千万不成,如许会伤到的。”但是话音未落,极隆大吼一声,却已将一根木料抽出,抗在了肩上,只见他神采如常,明显并不如何吃力。
见如许的一幕,极隆眼睛瞪得老迈,嘴唇微张着,这等独特的弄法他还没见过,顿时猎奇之心大起。
元轲身子鹄立在瀑布火线,大喝一声,蓦地间竟将元气固结在右脚之上,随之飞身而起,一脚便朝顶层的一根帝桑木料,踢了出去。
元轲见他不依不饶,此时又开端耍起了恶棍,不由苦笑道:“兄弟,我真的有事,并且也不会插手你们的,你先走吧!”
“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见元轲无动于衷,极隆明显有些气急。
他嘴角一咧,笑着便伸手一揽,将袍子别在腰间,走畴昔飞身而上,双手抓住一根木料,便要往外拉扯。
而这玄水寒石则分歧,不管何种水,多么高度,多么力量,也休想动其一分一毫。
“如何样?动心了吧!”极隆见他面露迷惑,胸膛一挺,心中暗道有戏。
瀑布之下,有一座庞大石台,约莫百丈见方,暴露海面高两三丈,全部石台乌黑发亮,截面光滑如境。如有明眼之人,定能瞧出,这竟是一整块玄水寒石。
“甚么?参将?”
“极弘道是我父亲啊!”
“不晓得!”
石台之上,整整齐齐码放着数十条帝桑木料,每一根木料都有不下万斤之重,只是在水流的打击之下,要将其取出来,却非常不易。
“你晓得有多少修为高深的人,哭着喊着要做我父亲的马前卒,他正眼都看一下吗?”
悄悄凝神听着极隆的言语,元轲反而更加迷惑了,他想不明白少年是谁,他父亲又是谁,只是忖道这姓氏倒非常少见。
银河九天,自铸神岛山顶之上直直而落,水流湍急且势大,颠末万丈之高空的垂落加快,到了天字号,打在海底,已有不下万斤之力。
越问越胡涂,有些摸不着脑筋,元轲解释道:“我的意义是,你的父亲是甚么人,为何要我插手?”
可跟从父亲这些年来,也有些耳濡目染。是以元轲的这一番话,他虽了解不甚透辟,可也听得出来,这是回绝之词。
元轲摇了点头,还是不睬不睬地模样,“算了,没兴趣。”
元轲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动,眨眼间取出一把海员刀,叫住了极隆,“少将军,且慢。”
“好大力量!”极隆实在露了一手,元轲暗叹不如。
思来想去,实在不明白,极弘道为何会对他抛出橄榄枝,这是福是祸,也不清楚。
谁知元轲走过来,双手一送,将这把海员刀交给他,“给,将它给你父亲看,他该当就不会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