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水无形,亲润万物,哪怕再坚固的石头,长年之下也能水滴石穿,更何况是这万丈之高的银河九天,打落下来,就算是块玄铁,也能被砸成铁饼。
说完,便有些意兴阑珊,拍了鼓掌,朝着门口走去了。
此时,元轲已走到大瀑布之下,极隆抢先一步,身子一闪,便拦在了元轲面前,安慰道,“你就跟我走吧,不然我交不了差。”
他嘴角一咧,笑着便伸手一揽,将袍子别在腰间,走畴昔飞身而上,双手抓住一根木料,便要往外拉扯。
“好大力量!”极隆实在露了一手,元轲暗叹不如。
悄悄凝神听着极隆的言语,元轲反而更加迷惑了,他想不明白少年是谁,他父亲又是谁,只是忖道这姓氏倒非常少见。
元轲面色凝重,持续问道:“还叨教,你父亲是谁?”
“如何样?动心了吧!”极隆见他面露迷惑,胸膛一挺,心中暗道有戏。
这一脚威势极大,这根木料刹时突破水流束缚,向外飞了出去。
就这般,元轲为做事情,极隆为了玩心,未几一会,两人竟合力将修复焚天号所需的帝桑木料竟皆运完。
银河九天,自铸神岛山顶之上直直而落,水流湍急且势大,颠末万丈之高空的垂落加快,到了天字号,打在海底,已有不下万斤之力。
元轲身子鹄立在瀑布火线,大喝一声,蓦地间竟将元气固结在右脚之上,随之飞身而起,一脚便朝顶层的一根帝桑木料,踢了出去。
极隆神采恍然大悟,“早说嘛,我父亲,便是神庭御下南征大将军,至于为甚么要你插手,我也不晓得,你本身去问他吧。”
“不可,你不跟我走,那我也不走了!”极隆还是一副你若不由我,我便不依你的神情。
……
“不晓得!”
见如许的一幕,极隆眼睛瞪得老迈,嘴唇微张着,这等独特的弄法他还没见过,顿时猎奇之心大起。
玄水寒石生在水精之地,是万水克星。
“那你知不晓得他却恰好看上了你?”
“你晓得有多少修为高深的人,哭着喊着要做我父亲的马前卒,他正眼都看一下吗?”
元轲见他不依不饶,此时又开端耍起了恶棍,不由苦笑道:“兄弟,我真的有事,并且也不会插手你们的,你先走吧!”
元轲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动,眨眼间取出一把海员刀,叫住了极隆,“少将军,且慢。”
石台之上,整整齐齐码放着数十条帝桑木料,每一根木料都有不下万斤之重,只是在水流的打击之下,要将其取出来,却非常不易。
“甚么?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