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办!先去幽州再说。许寨主存候心,此战伏龙山元气大伤,提及来也是因元某而起。今后,我必会给你一个交代。走,我们出城。”
带着裘记布庄内的山贼分开,与许君卿等人汇合后,重新回到了进城时的那家小药店中。
许君卿却俄然跳上了船,“等等,本寨主跟你去幽州。”
眼下,不良帅却宣称要以卷轴互换许君卿等人的性命,也不知是何企图。
说着话,红衣判官伸手入怀将一封手札交给了不良帅,接道:“只是主私有令,要我们临时放下对那七只大鱼的追捕,他们现在已经是盟友了。”
“我不但晓得他们的身份,还晓得你身中奇毒,彻夜若这群山贼一死,不出一个月后,你也必会身亡。你要活着,就必须保下他们,不是吗?”
“有事!”
来到伏龙山地界的渡口时,天将拂晓。
莫非说就连伏龙山之上,也有他的耳目?
有红衣判官以公主案之事,勒迫元博保守刑部僭越杀人在先。
“与一群山贼做朋友,并不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
此战,元博本是颇具信心,能将策反铁面官的贼首活捉,却不知终究事与愿违。
算上刑部的红衣大判官亲临,徐阳城中到底有何隐蔽,引来两大暗卫首级的觊觎?
“那倒不是。”
此时,余下的二十余名山贼齐聚于此。
元博叮嘱了一句:“诸位,今后一段光阴,徐阳城都不成去,且先山中疗养吧。此役令伏龙山大受折损,元博今后必会给你一个解释。我与崔三仍要赶去幽州,这艘船可否先借给我们?”
许君卿见到部下山贼浑身浴血,伤痕累累的模样,脸上不无怜惜,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可曾见到那贼首?”
由始至终,元博都处于被动的架式,若说没有半点不忿,才是不符常理。
元博冷哼了一声,不悦地望了对方一眼,又看了看红衣判官,不忿之色溢于言表,道:“好!两位本日的奉劝,元博必当服膺在心。山川有相逢,来日元某也定然有所回报。告别!”
只是,他们到底是何人指派而来?
“你晓得他们的身份?”
这间小药店本是伏龙山在城内的据点,店内的隧道可直通城外。
许君卿身在塔楼,虽受涉及,倒也只是受了些重伤罢了。
这更让元博对此二人感到猎奇、猜疑。
“你竟然连这个都晓得....”
锦衣男曾说过,军火监有人与突厥暗中倒卖军器,徐阳便是兵器运送的中转站。
令元博徒作别人嫁衣,身上的隐蔽还被曝露,可谓偷鸡蚀米。
“老怪物不易抓,但抓他部下的那六只小鱼还是可行的。你怕了?”
官军赶到后,主攻的方向是裘记布庄。
得以在铁面官和徐阳守军部下生还的人,也大多都有伤在身。
莫非两人是为此而来?
城中必定有刑部的红衣卫存在,且暗藏已久,乃至于摸透了锦衣男的行迹和他身上的奥妙。
“那你筹算如何办?”
加上徐阳城中的暗桩,伏龙山不下百人的步队,经历一战后,折损超越七成。
说完,便与崔三跃下了房顶。
红衣判官呈现在密道内,并脱手斩杀了锦衣男,可见对徐阳城中的隐晦不无体味。
不良帅能使动徐阳守军,胆敢动手击杀一县之官,有恃无恐的做派。
元博让崔三将司空小小叫来幽州,便是想借她之手解掉身上的剧毒。
红衣判官一展长袖,轻笑道:“这小子仿佛活力了。”
谁能想到如此人物,此时竟假装成一名守城小兵,屈居于这小小的徐阳城中。
他虽宣称回报,听在两人耳朵里,却更像是一种“记仇”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