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帅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晓得为好。晓得越少,越是长命。如何?这买卖你做不做?”
不良帅笑着,指了指元博手上的羊皮卷,道:“这份卷轴给我,我便放过你的朋友,如何?”
令元博徒作别人嫁衣,身上的隐蔽还被曝露,可谓偷鸡蚀米。
元博看了她一眼,道:“许寨主,徐阳城的“水”远比我们设想的要深,你们的身份已经曝露,不成再冒然呈现在城中。不如,先撤回山中,从长计议。”
莫非两人是为此而来?
官军赶到后,主攻的方向是裘记布庄。
元博道:“是!”
恐怕伏龙山的隐蔽早就在他们的监督,只是尚未有所行动罢了。
言尽,红衣判官披风一动,身形跃起,消逝在夜色中。
元博阴沉的神采。
许君卿却俄然跳上了船,“等等,本寨主跟你去幽州。”
红衣判官回道:“这就轮不到你我操心了。元博此去幽州,必会查到突厥人的猫腻。大燕与突厥之战在所不免,纷争一起,我们渔人之利,则大业可成。”
只是,他们到底是何人指派而来?
锦衣男曾说过,军火监有人与突厥暗中倒卖军器,徐阳便是兵器运送的中转站。
通过隧道出城,世人来到铁沧江边上,重新登船折返。
更甚之,二者仿佛都对元博非常熟谙的模样。
此战,元博本是颇具信心,能将策反铁面官的贼首活捉,却不知终究事与愿违。
许君卿的目标,不过乎是为了钳制元博,但晓得此事的人未几。
不良帅接过,端倪一笑,随即朝远处挥了挥手,数百徐阳守军当即收起了守势。
若说其背后毫无倚仗,没法律人佩服。
“呵呵,你不必不测,也无需纠结本帅如何得知。只需明白一点,现在这些山贼的性命在我手中。你若要保住他们,就必须拿出划一的价码互换。”
元博这边。
许君卿见到部下山贼浑身浴血,伤痕累累的模样,脸上不无怜惜,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可曾见到那贼首?”
得以在铁面官和徐阳守军部下生还的人,也大多都有伤在身。
他虽宣称回报,听在两人耳朵里,却更像是一种“记仇”的宣言。
不良帅,身为廷尉府暗卫首级,职位举足轻重,仅次于府尹。
“那你筹算如何办?”
羊皮卷轴是从锦衣男手中获得,本是对方诡计让元博建功而交出来的。
元博深思了半分,继而道:“能够!但你有何目标?”
元博微感难堪,再次“多谢”过后,便要扬帆分开。
元博心中一寒,顿感此人远比红衣判官更加通俗可骇。
“有事!”
说着,他指向了被困的一众山贼。
“我不但晓得他们的身份,还晓得你身中奇毒,彻夜若这群山贼一死,不出一个月后,你也必会身亡。你要活着,就必须保下他们,不是吗?”
算上刑部的红衣大判官亲临,徐阳城中到底有何隐蔽,引来两大暗卫首级的觊觎?
“不如何办!先去幽州再说。许寨主存候心,此战伏龙山元气大伤,提及来也是因元某而起。今后,我必会给你一个交代。走,我们出城。”
城中必定有刑部的红衣卫存在,且暗藏已久,乃至于摸透了锦衣男的行迹和他身上的奥妙。
元博冷哼了一声,不悦地望了对方一眼,又看了看红衣判官,不忿之色溢于言表,道:“好!两位本日的奉劝,元博必当服膺在心。山川有相逢,来日元某也定然有所回报。告别!”
红衣判官一展长袖,轻笑道:“这小子仿佛活力了。”
不但是红衣判官能一语道破许君卿等人的身份,面前此人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