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卿的目标,不过乎是为了钳制元博,但晓得此事的人未几。
莫非说就连伏龙山之上,也有他的耳目?
莫非两人是为此而来?
锦衣男曾说过,军火监有人与突厥暗中倒卖军器,徐阳便是兵器运送的中转站。
通过隧道出城,世人来到铁沧江边上,重新登船折返。
不良帅笑着,指了指元博手上的羊皮卷,道:“这份卷轴给我,我便放过你的朋友,如何?”
“有事?你可知一句有事,让那七只大鱼都跑了?此事,当由你担责。”
元博微感难堪,再次“多谢”过后,便要扬帆分开。
...
“与一群山贼做朋友,并不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
若说其背后毫无倚仗,没法律人佩服。
不良帅接过,端倪一笑,随即朝远处挥了挥手,数百徐阳守军当即收起了守势。
许君卿却俄然跳上了船,“等等,本寨主跟你去幽州。”
由始至终,元博都处于被动的架式,若说没有半点不忿,才是不符常理。
红衣判官呈现在密道内,并脱手斩杀了锦衣男,可见对徐阳城中的隐晦不无体味。
“那倒不是。”
谁能想到如此人物,此时竟假装成一名守城小兵,屈居于这小小的徐阳城中。
“你想要甚么?”
“呵呵,你不必不测,也无需纠结本帅如何得知。只需明白一点,现在这些山贼的性命在我手中。你若要保住他们,就必须拿出划一的价码互换。”
红衣判官一展长袖,轻笑道:“这小子仿佛活力了。”
许君卿见到部下山贼浑身浴血,伤痕累累的模样,脸上不无怜惜,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可曾见到那贼首?”
此战,元博本是颇具信心,能将策反铁面官的贼首活捉,却不知终究事与愿违。
不良帅将卷轴收起,冷酷道。
“记着!你们只要半个时候的时候分开徐阳,过后逗留,便是与我不夫君为敌,杀无赦。”
元博让崔三将司空小小叫来幽州,便是想借她之手解掉身上的剧毒。
元博冷哼了一声,不悦地望了对方一眼,又看了看红衣判官,不忿之色溢于言表,道:“好!两位本日的奉劝,元博必当服膺在心。山川有相逢,来日元某也定然有所回报。告别!”
不良帅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晓得为好。晓得越少,越是长命。如何?这买卖你做不做?”
“老怪物不易抓,但抓他部下的那六只小鱼还是可行的。你怕了?”
不测的是,不良帅竟也晓得此事。
此时,余下的二十余名山贼齐聚于此。
城中必定有刑部的红衣卫存在,且暗藏已久,乃至于摸透了锦衣男的行迹和他身上的奥妙。
带着裘记布庄内的山贼分开,与许君卿等人汇合后,重新回到了进城时的那家小药店中。
不但是红衣判官能一语道破许君卿等人的身份,面前此人亦是。
锦衣男身故,刑部与廷尉府的暗卫呈现,搅乱了全部战局。
在伏龙山之时,许君卿便直言给元博喝下了毒酒,但详细是甚么毒,并不晓得。
元博走后,两人仍留在原地。
不良帅能使动徐阳守军,胆敢动手击杀一县之官,有恃无恐的做派。
不良帅立于房顶上,泰然之色,浅笑道:“元博,这些人但是你的朋友?”
这间小药店本是伏龙山在城内的据点,店内的隧道可直通城外。
这更让元博对此二人感到猎奇、猜疑。
不良帅则幽然一笑。
不良帅,身为廷尉府暗卫首级,职位举足轻重,仅次于府尹。
元博心中一寒,顿感此人远比红衣判官更加通俗可骇。
说着,他指向了被困的一众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