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
不良帅微愕,伸开手中函件一看,顿时眉头深锁:“这...主公如此做,未免有些冒险。自古与虎谋皮,都不得善了啊。”
...
由始至终,元博都处于被动的架式,若说没有半点不忿,才是不符常理。
后有不良帅以伏龙山之人道命威胁,令元博交出卷轴。
“呵呵,你不必不测,也无需纠结本帅如何得知。只需明白一点,现在这些山贼的性命在我手中。你若要保住他们,就必须拿出划一的价码互换。”
元博闪动的眼神,踌躇过后,终究还是将卷轴递给了不良帅,并道:“放人!”
红衣判官回道:“这就轮不到你我操心了。元博此去幽州,必会查到突厥人的猫腻。大燕与突厥之战在所不免,纷争一起,我们渔人之利,则大业可成。”
元博走后,两人仍留在原地。
不良帅能使动徐阳守军,胆敢动手击杀一县之官,有恃无恐的做派。
若说其背后毫无倚仗,没法律人佩服。
元博道:“是!”
通过隧道出城,世人来到铁沧江边上,重新登船折返。
不良帅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晓得为好。晓得越少,越是长命。如何?这买卖你做不做?”
说完,便与崔三跃下了房顶。
恐怕伏龙山的隐蔽早就在他们的监督,只是尚未有所行动罢了。
元博看了她一眼,道:“许寨主,徐阳城的“水”远比我们设想的要深,你们的身份已经曝露,不成再冒然呈现在城中。不如,先撤回山中,从长计议。”
“你竟然连这个都晓得....”
“我不但晓得他们的身份,还晓得你身中奇毒,彻夜若这群山贼一死,不出一个月后,你也必会身亡。你要活着,就必须保下他们,不是吗?”
“不如何办!先去幽州再说。许寨主存候心,此战伏龙山元气大伤,提及来也是因元某而起。今后,我必会给你一个交代。走,我们出城。”
不良帅将卷轴收起,冷酷道。
不测的是,不良帅竟也晓得此事。
谁能想到如此人物,此时竟假装成一名守城小兵,屈居于这小小的徐阳城中。
得以在铁面官和徐阳守军部下生还的人,也大多都有伤在身。
来到伏龙山地界的渡口时,天将拂晓。
许君卿见到部下山贼浑身浴血,伤痕累累的模样,脸上不无怜惜,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可曾见到那贼首?”
元博冷哼了一声,不悦地望了对方一眼,又看了看红衣判官,不忿之色溢于言表,道:“好!两位本日的奉劝,元博必当服膺在心。山川有相逢,来日元某也定然有所回报。告别!”
莫非两人是为此而来?
“哼!天山阿谁老怪物若真有那么轻易抓,我们便不消比及本日。”
元博深思了半分,继而道:“能够!但你有何目标?”
“有事?你可知一句有事,让那七只大鱼都跑了?此事,当由你担责。”
红衣判官一展长袖,轻笑道:“这小子仿佛活力了。”
城中必定有刑部的红衣卫存在,且暗藏已久,乃至于摸透了锦衣男的行迹和他身上的奥妙。
说着,他指向了被困的一众山贼。
不但是红衣判官能一语道破许君卿等人的身份,面前此人亦是。
元博心中一寒,顿感此人远比红衣判官更加通俗可骇。
言尽,红衣判官披风一动,身形跃起,消逝在夜色中。
元博这边。
不良帅立于房顶上,泰然之色,浅笑道:“元博,这些人但是你的朋友?”
“你晓得他们的身份?”
这间小药店本是伏龙山在城内的据点,店内的隧道可直通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