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彭三郎正站在院外,见两个丫环出来,表示管家上前问话。不久,管家禀告道:“没言语甚么,只是问了句‘金城居,易不易’。”
这时,彭三郎拍鼓掌,歌舞停下来。
“那倒是!”彭三郎转过身,对张骏道:“这位兄台,不知但是出自陇西索氏?”
彭元恭也不见怪,举杯就喝。饮毕,又指着张骏问道:“看这位郎君行动举止,也非常不凡。倒是很有军伍气势,莫非在军中任过职?”
“那你还记得那丫环是如何说的?”
幸乃至哉,歌以咏志。
张骏也长叹一声,道:“泽清,可还记得吾问那丫环的话么?”
因而,宴会就在一片歌舞声中开端了・・・・・・
“哈哈,泽清兄,几年未见,风采还是!”彭三郎大笑道。
别院不大,院内空中用青色石板铺就而成,围墙内侧植有几株老树,全部院落显得平静新奇。进入房屋,胡床、绣墩、铜镜均一尘不染。
张骏和宋沛碰了一杯,低声道:“彭元恭必反,当寻机除之!”
那些匈奴人看得有滋有味,张骏倒是撇了撇嘴,没甚么兴趣。只是冷眼旁观,偶尔饮一口酒水。
张骏表面俊美,对怀春的少女杀伤力极强,只见服侍他的丫环红了脸,低着头不敢搭话。另一个服侍宋沛的倒是开畅,声音清脆的道:“奴家那里当得郎君言谢。”
“除非有人囤积粮草!”张骏起家道:“郡守府放粮少了,天然市道上的粮价就会上涨。”
“三郎谈笑了,为兄只知读书,整日闲坐于太学中,倒是没有你欢愉。”宋沛道。
呤到豪情处,彭元恭抛弃佩剑,扯掉胡姬身上的衣服,乌黑的身材完整透暴露来。胡姬不敢遁藏,只是用手粉饰住私处。彭元恭哈哈大笑,把胡姬抱起,向内堂走去。其他的胡姬不敢停下,仍在音乐中起舞。
彭三郎出言挽留,可见二人去意果断,便也没有强求。
管家领命,进院去了。
彭三郎则低头思考着甚么,摇了点头,先行分开。
在一片歌舞声中,彭元恭放下郡守的架子,纵情欢饮,兴趣颇高。他起成分开坐位,抽出腰间佩剑,拥着胡姬,一边舞剑一边大声呤唱,倒是曹孟德的龟虽寿:
酒过三旬,彭三郎再次鼓掌。只听音乐一变,节拍较着加快,二十几个披纱戴丝的舞姬跟着音乐来到宴中,竟然还是金发碧眼。彭三郎对世人说:“这是从西域买来的胡姬,美艳非常,和我们汉人美女各有风味。“
义士暮年,壮心不已。
“主公,宴中你说彭元恭必反,泽清也有同感。且看他的来宾,尽皆是匈奴人,并且当着我们的面,连避讳都没有,明显是不怕你我二人说出去。”
他站起家,大笑道:“各位远道而来,先容老夫要给各位先容一名故交之子。泽清,还不见过各位匈奴朋友。“
“金城居,易不易?”彭三郎嘲笑一声,道:“去请内里的二位赴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