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呢？“李自成却不答话，径直问道。
“那你为何不随你义兄弟去山西？”洪承畴嘲笑道。
于何笑道：“李头领这些日子饭食粗粝了些，只怕喝酒伤了肠胃，是以鄙人就未曾筹办。您如果想喝酒，待将养些光阴，肠胃好了鄙人必然筹办好酒相请。”
“多谢大人！”刘国能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暗喜，他又磕了个头，站起家来，微微躬着身材。
“告密？”于何笑了起来：“你感觉哪个官儿会信赖你的话？我家大人但是堂堂的二品大员，延绥镇副总兵！杀掉的流贼成千上万，一句贼人挟恨在心，攀诬大臣便驳归去了。至于逃脱嘛，那是你不识汲引，我家大人俘虏的流贼头子又不但是你一个。最多再找一个就是了，只不过下次你被抓到就没有这类运气了！”说到最后，于何的声音里已经尽是阴沉的杀气。李自成想起那几个月在船埠的苦役糊口，又想起高炉口奔涌而出的铁流，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当年起兵造反对于存亡之事倒也看的淡了，可这类苦役倒是生不如死。他低下头，问道：“假定我把刘大人的差事办的好好的，会有甚么好处。”
“我家大人正在宁夏统兵与套虏鏖战，没法脱身！”
“既然如此，那鄙人也只好却之不恭了！”说到这里，于何做了个手势，屋内服侍的几个婢女仆人都退了下去，屋内撤除屋角的两个保护外，便只剩下李自成与于何二人。
“缙绅？”李自成不由得吃了一惊：“你家大人不是官军吗？为何要杀缙绅？”
“你猜错了！”于何笑道：“我家大人说了，你是个讲义气的人。逼你去做这些你不肯意的事情只会把事情搞砸了。李头领你放心，我家仆人要你杀的是缙绅。”
李自成没有说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俄然问道：“刘成他不怕我向官府告密吗？如果我逃脱呢？“
“实在我家大人只是要李头领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和畴昔普通。”
刘国能赶快又磕了个头，谨慎的答道：“愚民陷不义数载，罪孽甚多，岂敢再造杀孽？本日赖大人宽宏方能湔洗重生。愿悉众入军籍，身隶麾下尽死力。“
“告密？”于何笑道：“这两人是蒙前人，只会传闻几句简朴的汉话。如何告密？李头领，你感觉我家大人的建议如何？”
“将养些光阴？”李自成嘲笑了一声，俄然将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问道：“说罢，到底那刘成打了甚么鬼主张？”
“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