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如果有人不交钱买令旗的呢?”
“杜大人!”赵有财将佩刀还给杜固,笑道:“我不识兵事,总兵大人的佩刀还是交由您掌管吧!”
“赵先生,军主爷看了您的信后,就从卫队里抽了一半人,让我带来了,别的另有一万两银子,都交给先生!”说到这里,杜固起家走到赵有财身边,低声附耳道:“军主爷说了,只要能把船和人弄到手,能代替郑芝龙与红毛夷建立联盟,甚么都好说,便是捅了天大的漏子,也有他替您担着!“
“甚么?又去吃酒了?”赵有财顿时着了恼:“这是这个月第几次去柯都司那儿了?”
“不是对于朝廷,那他买这些对于谁?你不是说东南本地的海贼都给他安定了吗?”
得了刘成的受权,又多了杜固和那新来的一百五十精兵,赵有财已经心中有了底,他当即便带着杜固,一同前去柯从文府上拜见。他在柯府已经是熟客了,门房看到是仆人家里的熟客,赶快先派人两人他去花厅用茶,一边派人去通传。赵有财方才喝了两口茶,便听到外间传来柯从文的声音。
“赵先生!“杜固却不起家:”军主爷临别前叮咛过了,杭州的事情全由您做主,我来这里便是听您叮咛的!“说到这里,他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又解下腰间佩刀双手呈上:”这乃是军主爷的佩刀,大人已经叮咛过了,谁敢不尊先生号令的,一概军法处置!“
“赵先生,我感觉阿谁柯都司像是要拉拢我们千总一样!”
“第四次!”
“那鄙人便超越了!”杜固恭声答道。
这天赵有财吃了早餐,正想着找个甚么来由再让柯从文再迟延几日,却听到外间有人通报:“先生,京师有急使到!”
“多谢大人!”那军士闻言大喜,赶快向赵有财磕了个头,起家发展了几步方才回身拜别,心中暗想:“这些红毛贼的妖法公然短长,如果能学了来就不愁没银子花了!”
“笑话!”赵有财嘲笑道:“都司大人乃是朝廷二品大员,要拉拢他一个戋戋千总干吗?看家护院?”说到这里,他的脑海里俄然闪过一道电光,常日里柯从文这些天来的只言片语、奥妙神采都闪现在脑海里,那军士方才说出的阿谁猜想就仿佛一根红线,将这些串连起来。赵有财的脸上俄然闪现出一丝笑容,他走到阿谁军士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道:“说得好,说得好!若非你说出来,我又如何猜获得!”说到这里,赵有财一边大笑,一边走进屋内。只留下那军士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不由得自言自语道:“真是奇了怪了,自从打赢了这股红毛海贼,这两小我一个整天喝酒,一个神经兮兮的,莫不是中了那伙蛮夷的妖法?“想到这里,他不由打了个寒噤,决定明天一大早就找个四周的寺庙道观,求个护身的玩意,免得也中了那些妖夷的神通,害了自家性命。
“宁夏中卫守备?”柯从文听了一愣,旋即便回过神来,笑道:“本来也是吕大人麾下的虎狼之士,怪不得如此雄浑!“他伸脱手大将杜固搀扶起来:“杜守备不必多礼,王千总也在我府中后院,来,来,一同去饮几杯!”
自从信使拜别后,赵有财便整日里扳着指头数他回程的日期,对于柯从文的旁敲侧击,他只是装胡涂,而在这伙红毛夷海贼的事情上,他也使尽浑身解术让事情迟延下去,幸亏要让柯从文雷厉流行千难万难,若想让其迟延光阴不过是顺水推舟。二十几天畴昔了,那伙红毛夷还还是被关在监狱里,而赵有财则从林河水那儿获得了很多有效的谍报,眼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