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军主爷看了您的信后,就从卫队里抽了一半人,让我带来了,别的另有一万两银子,都交给先生!”说到这里,杜固起家走到赵有财身边,低声附耳道:“军主爷说了,只要能把船和人弄到手,能代替郑芝龙与红毛夷建立联盟,甚么都好说,便是捅了天大的漏子,也有他替您担着!“
“总兵大人要前去京师办差,算来现在应当已经到了京师了,你前去驿馆和兵部找找,应当找获得,明早我替你向都司大人要一份文牒,一起上换马不换人,必然要尽快赶到京师!“
这军士正打着算盘,只听得砰的一响,他昂首一看,只见赵有财兴冲冲的排闼出来,手里拿着一封手札。
“不错,别的不说了,这郑芝龙称雄海上以后,凡海舶不得郑氏令旗者,不能来往东洋西洋。若要令旗,每条船每年需交纳白银三千两,您算算他一年能有多少银两?”
“总兵大人?他不是在宁夏吗?”那兵士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有财,暗想这妖法公然短长,赵先生这么夺目的人竟然落的这个了局,好生不幸!
那军士见赵有财如许,稍一踌躇,低声道:“赵先生,小人有句话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听到这里,赵有财已经被林河水压服了:“林先生所言甚是,如果这般说,这郑芝龙果然是没有反意。”
林河水见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完了,便起家告别道:“老爷,我是背着都司大人来的,现在要归去了!”
“待会你去账房那儿领五十两银子,路上花用!”
“好,好!”赵有财起家将林河水送出门外,低声道:“林先生,此番事了后尽快来我这里,也好朝夕就教!”
“那边劳烦杜大人了!”说到这里,赵有财向杜固躬身施礼。
“是,赵先生!”那军士看赵有财不像是神经变态的模样,只得躬身领命,他正筹办回身拜别,却被赵有财叫住了。
这天赵有财吃了早餐,正想着找个甚么来由再让柯从文再迟延几日,却听到外间有人通报:“先生,京师有急使到!”
“赵先生,我感觉阿谁柯都司像是要拉拢我们千总一样!”
“你这是甚么意义?”
“笑话!”赵有财嘲笑道:“都司大人乃是朝廷二品大员,要拉拢他一个戋戋千总干吗?看家护院?”说到这里,他的脑海里俄然闪过一道电光,常日里柯从文这些天来的只言片语、奥妙神采都闪现在脑海里,那军士方才说出的阿谁猜想就仿佛一根红线,将这些串连起来。赵有财的脸上俄然闪现出一丝笑容,他走到阿谁军士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道:“说得好,说得好!若非你说出来,我又如何猜获得!”说到这里,赵有财一边大笑,一边走进屋内。只留下那军士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不由得自言自语道:“真是奇了怪了,自从打赢了这股红毛海贼,这两小我一个整天喝酒,一个神经兮兮的,莫不是中了那伙蛮夷的妖法?“想到这里,他不由打了个寒噤,决定明天一大早就找个四周的寺庙道观,求个护身的玩意,免得也中了那些妖夷的神通,害了自家性命。
“第四次,这个月仿佛才过了七天吧,他为啥不干脆住在都司大人府上算了!”赵有财恼火的顿了顿足,那军士见状不由得掩口偷笑。赵有财见了更怒,喝道:“笑甚么笑!都司大人也真是的,宴请个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何必每天请他,返来必定是喝得烂醉,事光临头,却连个筹议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