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是做漕上买卖的,先帝征北漠,朝廷借了我家里的船运粮草,现在仗打完了,可我家里的船被扣了。本来租借凭据上是淮安府的官凭,而后淮安知府卷入贪墨案,我家里租借给朝廷船也说与贪墨案有关,这船是我们用饭的家伙,不管朝廷如何,我们与这些倒是无关的。”
云娘这话放荡不羁,都是未嫁的女人,普通人都得掩面逃窜了,云娘瞥一眼蓝河,然后对外头道:“给我温一壶黄酒来,要烫好的。”
蓝河点头,“真的。”
云娘低头拨了拨小红炉子里的炭灰,蓝河愈发吃不准这云娘到底是个甚么意义,予以厚利,她还这般怠慢,蓝河又问一句:“云女人如何才气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