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东辰点了点头,踏上玉阶,出入天香阁的客人都是达官权贵,有多少人恋慕着。恋慕也就罢了,他还成为了全场的核心,沈千万但是浙江首富,能被他礼贤的人,没有几个。
除了杭州的刺绣闻名天下,西湖美景更胜一筹。只可惜,赵东辰在陆府待了几日,身边多了个李宗明到处设防,也就没了表情,出去闲逛散散心。
这不,西边的太阳还未落山,半边天的霞红,覆盖在整座杭州城的上空。繁忙、热烈的贩子,打扫一天的颓废,迎来新的夜景。
天香阁,国色天香也。作为杭州一流的剧场,天香阁不管是修建气度,还是人气指数,都要远胜与别人家。
一席话落地,只见,成千上万朵玫瑰花瓣,漫天飞舞,扬扬洒洒地落地。合法世人的眼球落在花瓣上,却见一个女子,轻飘飘地落向舞台,好似一朵鲜艳的玫瑰,艳抹红唇,青眉柳黛,白净的玉指悄悄地划过抱在怀里的琴弦,便是动听的琴声,似清泉流水般流入内心,好些欢畅、清俗寡欲。
花魁?听起来有点意义,赵东辰忍不住偷笑,不就是经心包装的**吗,非要整出个甚么花魁,弄点花样。
沈千万、沈建华二人早早地侯在天香阁门外,见大人来了,仓促走下玉阶,毕恭毕敬道:“大人一起辛苦,快请入内。”
很快,天香阁到了。
至于李宗明甚么设法,赵东辰不得而知。总之,只要赵东辰去哪,李宗明跟到哪,李宗明就不会说半个“不”字。
此时现在,良辰美景,才子才子相约天香阁,吟诗的吟诗,唱曲的唱曲,好不安闲,真乃人间天国,好不欢愉。舞台上的女子,换了一拨又一拨,虽有几分仙颜,却也庸脂俗粉,提不起看官的雅兴。
可贵沈千万今晚设席,赵东辰倒要瞧瞧杭州城的美景如何,这“天国”二字,不是随便说的,总得有个根据。
想到这,赵东辰一口承诺了。当然,他也要推让几番,承诺得太利落,会令人起疑的。
赵东辰不由吹嘘,感受轻飘飘的,不知不觉走进天香阁。阁内,更是另一番风景,如同好大的剧场,有女子端坐在舞台上,缓缓清唱。四周是围观的酒座、雅间,来了很多客人,却不似酒楼那般喧华。
一起上,赵东辰掀起车帘,看尽杭州城大小贩子,挑着灯笼摆摊的商户、在路边杂耍的杂梨园子,以及满带欢乐东张西望到处看热烈的路人。另有,那矗立入立的酒楼、剧场,莺歌燕舞,弥漫着幸运的喜气。
常言道,上有天国下有苏杭。这苏杭二字,指的是姑苏、杭州。隋朝年间,扬州出美女,杭州刺斑斓,美女入宫评比妃子少不了技艺高深的刺绣针线活。可见,杭州的针线活,技艺满天下,绝非浪得浮名。
女子落在舞台上,抬起粉红的脸颊,如同玉雕罗凤,斑斓极了。她的发丝柔情三千,眉宇间的印红,更是增加了几分繁华、娇媚。
赵东辰坐上马车,马夫扬起鞭子,拍马屁。很快,两辆马车从陆府解缆,前去天香阁。
当然,只如果男人,就喜好有花样的女人。听到“花魁”二字,这些看官就会心痒痒的,想要一睹美人芳容。
合法百位看官,聊无可耐之际,天香阁的老板娘安排了一场重头戏。
除了沈千万的礼贤,杭州知府陆允中在他面前却没了身份,甘心步他后尘,晚一步登上玉阶。这一幕,被别人猜想,想必杭州来了大人物,就连知府大人也要谦逊三分。
“各位客长,天香阁克日来了一名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貌美天仙无人能比,是天下第一美人,素有花魁之称。上面有请花魁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小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