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栋呵呵一笑:“我们只要二百多弟兄了,都是从陕西中原带出来的老弟兄,可不敢再这么折损下去了,何必这股子兵马硬碰硬,蛮子救兵早一步到了,我们避其锋芒,先与总督大人带的救兵汇合了再说,撤,立即撤退!”
阎可义笑哈哈的说:“既然如此,干脆在城里放一把火,烧他个干清干净。”
“阿义,你做的很好,李成栋那狗东西已经被你吓跑了。”赵铭道抱住成义,用力拍了拍这个家伙的后背,赞成说道。
赵铭道说:“兵法有云,避其锋芒,击其惰归,李成栋这些二鞑子占了广州也有三天两夜,定然清算了很多金银金饰,我们如何能让他们把这些好东西带走?再者,我们被这狗东西堵在太学了大半天,挖沟砌墙,就差吃土了,这一肚子火,谁招惹的天然撒谁身上,杨二跟着我,追上去,给鞑子兵来点狠的!”
“娘的,这些狗东西,真是贪婪,连抢来的娘们都绑在顿时,那里没有两条腿的娘们。”李成栋看着在泥泞门路上迟缓进步的步队,恶 的低吼道。
话未说完,竟然是靠在城墙上睡着了,再看其他弟兄,也是累的没了形状,倒地以后,再也不肯意起来,赵铭道号召曹化闻过来,说道:“这些弟兄就交给你和上川,安设好了,等阿义醒来,以他为主,节制广州,如何做,上川读过书他晓得,派谁做,阿义说的算,城里环境如何,我是个甚么主张,以化闻传达为主。”
“妈的,好短长的火器!”李成栋躲在巷子口,见又折损了七八个弟兄,内心更是不快意。
赵铭道推开曹化闻,大声说道:“我晓得,统统弟兄都希冀我,我更晓得,统统弟兄都看着我呢,我赵铭道是甚么人呢,不是用嘴巴吹嘘的,明天我就要干给弟兄们看,老子不怕鞑子,老子专干鞑子,老子和老子的弟兄与鞑子不共戴天!”
他的亲将阎可义缩回了脑袋,说道:“将爷,俺瞧着左不过几十小我,我们再调遣些弟兄来,分两端攻出来,杀蛮子个鸡犬不留。”
阎可义点点头:“将爷,那关在东察院里的那些藩王咋办,带上?”
“你看清楚了,排着队?”李成栋问道。
“带甚么,全砍了,只带上脑袋和证明他们身份的印玺袍服也就是了,绍武也一并杀了吧,这厮不吃不喝,摆布也是个死。”李成栋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恶 的说道。
“看火把估摸有一千人摆布,甲械如何看不清楚,但他们都排着队,一共四排,再有一个时候也就到了。”标兵到了李成栋面前,说道。
阎可义咧嘴一笑,命人都藏在巷子里不要妄动,派人踹开周边房舍的门,让内里的百姓送来吃食。
入夜,成义带兵进了城,他满脸怠倦,麾下弟兄进了城门就是瘫倒在了地上,还将来得及问,成义说道:“大哥,我率主力和炮兵来援,到了顺德就获得您进入广州的动静,恐怕你部下兵少,对付不了那些鞑子,因而把行动迟缓的炮兵交给了李察和苏亚雷斯两个家伙,先带新军弟兄来了,为了恐吓鞑子,还多点了火把,如何样,环境如何了?”
“将军,您令媛之体呀,这么多弟兄全希冀你呢!”曹化闻拉住了赵铭道,劝说:“不如您留下批示,卑职与杨兄弟去追!”
“说得好,将爷,当年岳爷爷也就是这般豪气干云了,我杨彦迪跟了您真是没跟错!”杨彦迪第一个站出来支撑。
阎可义倒是不在乎,拿着火把给李成栋点了一锅子烟,说道:“将爷,您就别活力了,自从嘉定以后,我们弟兄丰年初没这么安闲了,这不乐呵起来,没了端方不是,您多担待呗,明天不带上,等总督大人进了城,一顿招降纳叛,分赏恩封,这么标致的娘们,那里还能落到我们弟兄手上呢?”